說起這劉焉了,其實我家跟他還是有些親戚關係的。
而且按輩分來說,我應該叫他一聲叔。
聽我那短命的老爹講,他們倆小時候還一起玩過,什麼魂鬥羅啊超級瑪麗啊忍者神龜啊偷看良家婦女洗澡啊這些充滿童趣的項目,他們曾經一起玩過。
而且,據說,是據說啊,我爹跟他的關係十分之要好,兩人曾經還說好將來要是雙方有了子女,一子一女就結為夫婦,兩個都是兒子那就讓他們去搞基,都是女的就讓她們去當百合,而且好像還立了字據的,隻是那玩意隨著我們家道中落,也不知道去哪了,說不定就藏在我家茅房當廁紙用了。
當然,這些並不是重點。
重點是我應該如何才能和那劉焉搭上關係,好讓他給我們仨兄弟找一個輕鬆的部門,混個幾天之後,就能把我們友情辭退,順帶給個幾百兩紅包而且還不是什麼航空母艦代金卷這種不切實際玩意的賞賜那就更好了。
然而,理想是豐滿的。
現實卻是骨感的。
當我們見到劉焉並且互報名諱之後,那老東西好像並不記得有我這麼個窮親戚,隻顧著跟我們扯些為國為民的大道理,滿嘴跑火車,一個勁的給我身邊那兩貨灌輸一些啊你們不要隻想著朝廷給了你們什麼要多想想你們為朝廷做了什麼這些狗屁話。
把我給急的哦!
還好,我來之前已經和大紅臉做好了溝通。
隻要話題越扯越遠,隻需我一個眼神,他就立馬把話題往我的祖籍問題上扯,以此達到攀親戚的目的。
什麼?
你們問我為什麼不和黑猩猩做好溝通?
嗬嗬,你們見過人跟動物溝通的嗎?
而且還是一個拿肚兜當紅領巾的動物?
好了廢話不多說,眼見著劉焉已經有了讓我們立刻就去為國捐軀的念頭,我立馬給大紅臉投了一個眼神,他果然會意,衝著那劉焉笑了笑,說道:“太守有所不知,我這大哥跟您還有些淵源呢!”
“哦?”那劉焉放下茶杯,饒有興趣的打量了我一番,接著,又看著大紅臉,問道:“什麼淵源?”
這個時候,該我出場了。
於是乎,我不再猶豫,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闖九州。
隻見我,站起身來,先是衝著劉焉作了一揖,這才恭敬說道:“太守有所不知,晚輩也姓劉,而且我祖上還跟您關係不淺。”
“哦?”又是這一句台詞。
但是這回,劉焉的神情變了。
他開始思索,先是打量了一下我的模樣,接著閉上雙眼,開始了漫長的回憶。
這一回憶,就是足足半柱香的時間,就當我們以為他要睡著的時候,他這才睜開雙眼,看著我,神情有些波動的說道:“我……”
“您想起來了?”
媽蛋,總算是想起來了?
我心裏那個激動哦,一旁的大紅臉也很激動,至於黑猩猩,卻是有些提不起興趣。好吧這也賴我,今日一早我們要來投軍的時候,這貨非要帶著混天綾說要給太守獻寶,把我給氣的哦,人家堂堂太守,什麼樣的肚兜沒有見過,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那啥過,需要你把一件還不知道是哪個歐巴桑穿過的內衣獻給他?
因此,我嚴厲的拒絕了黑猩猩的要求,而且勒令他不要把混天綾係在脖子上整的像一個藝術家,要真想帶,揣著懷裏裝變態都行。
黑猩猩自然不敢反駁我這個大哥的意見,所以,這一天下來,他都有些鬱鬱寡歡的。
但我是人,肯定不會跟動物計較。
再說了,我現在全部的希望都放在太守身上,哪管得著跟一個動物心理溝通?
可是,我錯了。
我真的錯了。
我高估了自己,也高估了我那短命老爹。
因為太守那個老家夥,並沒有想起來。
於是,我開始提示了。
“您在想想,在好好想想,我爹也姓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