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陣敲門聲傳來,屋子裏麵躺著一個女人,她現在有種快要抓狂的感覺,對於深更半夜敲門的事情相當的惱火,大半夜打擾別人休息是最要不得的事情。女子叫鍾無豔,此時正處於暴走的邊緣。
“怎麼回事啊?”她憤怒的喊出來。喊完之後連忙捂住嘴,這樣大喊大叫她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一向泰山蹦於前而不變色的她,今天怎麼這麼容易情緒波動。
“老板娘,還是我,啊旺。”門外傳來跑堂的怯生生的回答,好像很害怕。
“你進來吧,門沒鎖。”發覺自己今天不正常,於是壓下心中的躁動,恢複以往的鎮定。
跑堂的推開門,低著頭走過來,將一封信交給鍾無豔:“老板有封信,是給你的上麵沒有署名。”
鍾無豔接過信,一個疊的很好的白絹上麵沒有字跡,隻是裏麵好像抱著什麼東西,硬硬的。
打開白絹,首先是一朵梅花映入眼簾,雪白的絹好像是外麵的積雪,襯托出幾株寒梅,臨雪獨自開。
“又是梅花”鍾無豔嘀咕了下。
“什麼?”跑堂的以為是給他說話,連忙答應。
“沒什麼,沒你的事了,忙去吧。今天表現很好,去賬房領銀子。”在跑堂的轉身離開的時候,鍾無豔忽然補了一句,因為那白絹內抱了一把鑰匙。
聰慧如她的有怎麼會不明白,雖然沒有任何字跡,但她也猜了個大概。
拿過鑰匙,輕輕一轉“哢”鎖應聲打開,普通紅木盒打開,裏麵隻有一個白色的玉鼎,看不出什麼特別,這種玉鼎雖然是上好材質的,但是做工並不精細,沒有什麼收含價值。
鍾無豔拿起鼎來回端詳,心道:這小子玩什麼花樣,送這些玩意,到底是什麼意思嘛,還不如你自己來看我的好。
淡淡失望,原本以為盒子裏麵定是裝的新鮮玩意,讓她心喜的東西,卻沒想到這麼個破鼎,創意到是夠了,驚喜卻沒有。
心裏想著:既然不是公益品,那麼就是工具了,鼎能裝什麼,這麼小的鼎,也賽不進去。還不入打開看看,心裏另一個聲音有不想打開,怕到時候有事失望,還不如就這樣。
然而當鼎靠近鼻子的時候,有淡淡的香味彌漫。“好香啊!什麼東西這麼香,難道是他親手為我做的食物。”想到這裏鍾無豔滿臉歡喜,一下將鼎打開,然而打開的瞬間整個房間瞬間被香味從滿,如蘭似麝的香味,是她從來沒有聞過的。
“極品靈藥?”雖然沒有聞過,但是他走南闖北見慣了世麵,有怎麼會認不出靈藥呢。
她連忙將蓋子扣上,那種香味還在彌漫,但是扣上蓋子立刻變淡不少。激動的看著玉鼎,半天說不出話來。
“死小子,你”心裏驚喜交加,這次算是真的把她驚到也喜到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此時如果有人看到鍾仙子臉上的神色,絕對雙眼掉地上,流鼻血流到死。那種迷人的樣子,簡直是從為見過,所謂愛情可以讓人美麗,恐怕就表現在這裏。
山林深處,電閃雷鳴,烏雲滾滾,兩天過去終於晉級成功,此刻的烏雲正是天劫來臨前的征兆,此次天劫強的無與倫比。
晴空萬裏的天,瞬間烏雲滾滾,連遠在京城的人都詫異的抬頭看天,所謂老天變化無常,這一次就是這麼由來的。
因為那些強者晉級強迫老天變化無常,所以人們往往在朗朗晴空卻看到烏雲滾滾,電閃雷鳴。
那個整整懸了兩天的瀑布終於在這一刻傾瀉而下,仿佛萬星跌落,砸在下麵的水潭中激起萬朵浪花。
張文龍站在水潭中的一塊巨石上仰天而望,任萬千水滴砸在其身上,卻沒有一滴能夠挨著他。黑發狂舞,負手而立,一副藐視老天的姿態。這個樣子嚴重挑釁老天的尊嚴,強大的天雷轟然而落,好像給他一個警告般。
烏雲還在凝聚,越來越廣,都已經遮天蔽日了,好像還嫌不夠般。
“來吧,都來吧,我一並接下來。”張文龍仰天長吟,如龍吟般,響徹天地。
這一刻他們沒有采取任何防禦措施,他要用萬道天雷來淬煉軀體,用最直接的行動告訴老天,無論天道多麼浩瀚無垠,他也要逆天而上。
那種放蕩不羈的心性喝從不認輸的心格,這一刻有展獻出來,多少年了,他以為這一生再也不會展現自己的個性,將隨著潮流淹沒在人海,任其命運沉浮,而不再反抗。
從小那種放蕩不羈的心,早已在大學時光中磨滅,讓他認識到了社會的殘酷,和命運的悲哀。
然而也不知道是何等原因,竟然給了他一個重生,重新做人的機會,這一世,他將在這個兩千多年的古國完成,自己拚搏命運的夢想。
他將要打破天地規則,活出一個自己來,沒約束自在,放蕩不羈,這就是這一世他的命運,什麼也擋不住,任你是天或地,都不能阻止我。
就如他自己所言:我命由我不由天,縱然天道浩淼,我亦逆天改命。
烏雲滾滾,遮天蔽日,烏雲下銀蛇飛舞,一道道劃破長空,在這一刻成天天地見的永恒的顏色。上一次經曆了五重天劫,差點沒把他轟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