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三人的話,炎戎算是徹底明白了,“合著你們三個老頭就是以各種各樣奇葩的理由,非得呆在這裏,什麼保養武器,監督自己,治療傷病,你家的大陸第一的鑄造師會為了保養武器而來軍營啊?還售後服務,如果每個兵器你都給售後服務,還不累死你丫的啊,還有你家的大陸第一建築天才會為了監督一個人不遠萬裏跑過來當個教官啊,再說了,老子需要監督嗎?更坑爹的是雷陽第一禦醫會為了一些草藥和一群不認識的人而來這裏啊?就算你告老還鄉,可你好歹也曾是第一禦醫吧,要什麼草藥弄不來啊?還有發燒感冒需要你這個雷陽第一禦醫來嗎?這不是殺雞用牛刀嗎?你們就是找理由,能不能找一些靠譜點能讓我信服的理由啊?!”被這些理由氣樂的炎戎,連尊稱都丟到腦後了。
“我靠,我說你小子,我們找幾個理由容易嗎我們?你就不能給點麵子,裝成相信的樣子?那樣好歹我們也有點成就感啊,像你這樣,我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妙手張聽了炎戎的話頓時拍案而起,吹胡子瞪眼睛的看著炎戎,“信不信我們現在就去南疆軍營,將你和魏征那小子隱藏身份的是給供出來!”
這一下可把炎戎給嚇傻了,他奶奶的,忘了這茬了,自己現在可是隱藏身份,這四個老家夥可都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如果要是惹急了,他們到父親那裏喝喝茶,那自己的身份不就曝光了嗎?連忙倒了一杯水,滿臉堆笑的走到妙手張麵前,“您老消消氣,我這不是開個玩笑嘛!你們是我的長輩,想在這裏呆多久就呆多久,誰要是敢趕你們走,我炎戎第一個不同意!”說著將茶水雙手奉了上去。
妙手張接過茶,瞪了炎戎一眼,那樣子好像在說:小子,你給我注意點,老虎不發威,你當我們是病貓啊!炎戎則陪著笑,而坐在一旁的另外三個老頭就不高興了,咱哥四個都知道你的這個秘密,你居然隻給老張倒茶,不給我們。心裏很是不平衡,重重的咳了一聲。
炎戎聽到這三聲重咳苦笑了一聲,他就知道會出事,走回桌子,又倒了三杯茶,送到了另外三個滿臉不高興的老頭手裏,站在四人麵前,低著頭,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他這樣子可把四人給逗樂了,郝福壽放下杯子,“行了,你小子也別給我們年前裝了,再說了我們四個在這裏可是對你有很大的好處的,你想想吧,老酒鬼的長處除了喝酒就是兵法,可以教你們對戰之發,靈修子的專業是建築,以後你們血殺衝鋒陷陣,難免會遇到堡壘,而有了靈修子你們就可以知道堡壘的薄弱之處,對其一擊必殺,還有妙手張,其他的我不敢說,但是對於兵器這家夥真的是沒得說的,隻要有足夠的材料,他能將血殺的每個人都武裝到牙齒,最後是我,其他的我不敢說,但是對於醫學我還是有點學問的,隻要不是將死之人,我就能有六成的把握救回來,再說了我的另一個身份可是精通暗殺,也能教給血殺的成員啊!”其他三人也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
“話是這麼說,可你們年齡都這麼大了,我怎麼能忍心讓你們做那些重活啊!”炎戎終於說出了自己強烈反對的原因。
四人相視一笑,很是欣慰,猛然間散發出自己的氣勢,炎戎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徹底震驚了,因為他的眼前一片紫色,四個老頭身上散發的居然都是紫色的內力,這代表什麼,代表四個虹紫級別的強者,四人收回自己的氣勢,“現在放心了吧,我們四個的實力在此,就算遇到危險,你說我們還不能護全自己嗎?”
炎戎知道自己再怎麼說也都是做無用功,索性也就同意了,“既然你們堅持,那好吧,不過你們一定要以自己的身體為重。”
“你就放心吧!”四人爽朗一笑,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