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牌是一張黑桃8,暗牌自然誰都沒能看到。
其他玩家有大有,不必管他,倒是莊家前麵是一張紅桃k“要牌。”靖皓淡淡的說了一聲,邊上的其他玩家有要牌也有不要牌。
第三張牌下來,同樣是明牌,入目的是一張方塊9。
很好,明麵上的是17點,就不知暗牌是什麼,如果過4,他這把牌也就爆牌了,什麼都不必說,兩百萬白白送給莊家。
一切妥當,輪到莊家最後或要牌或停牌。
在這位“老手”心翼翼的磨磨蹭蹭中,好一會才停止cao作,閑家們開始掀牌。
當靖皓掀出暗牌的時候,上麵的一個6頓時引來了一陣的噓聲,那些個押了他注的玩家賭客更是心裏破口大罵。
望著兩百萬籌碼就這樣被通吃的莊家收入囊中,靖皓撇嘴道:“少奶奶,讓人給本少端杯紅酒過來,我們需要在這裏打持久戰。”
胡少奶奶看了一眼前麵那位冒著虛汗又能暗舒一口氣的莊家,心裏竊笑,嘴上應的分外痛快。
當然,少爺開口,也不用尊貴的少奶奶自己動手,自然有美豔的女侍者乖乖端來一杯紅酒。
緊接下來幾把,某少爺同樣手氣不佳,把把爆牌,一下子輸掉了近千萬,連同著跟著他的賭客也大輸特輸,最後僅有那位輸紅了眼的仁兄依然一副不信邪的模樣跟著他。
哎,賭徒總是這般,不見棺材不掉淚,全都是認死理一根筋的。
貴賓廳內的這一幕讓監控室裏的那些家夥也跟著莊家暗舒一口氣,心裏不由懷疑這家夥方才是否真的走了狗屎運。
然而,當僅餘的兩千萬一把押上去的時候,他們瞬間感覺到了不妙。
是的,非常的不妙果然,這一把破釜沉舟讓這位不知哪來的少爺又一次翻本了,以一點之多勝過莊家,反敗為勝,籌碼一下子達到了四千萬。
“看來,順風順水的手氣又來了。”靖皓姿勢優雅的輕搖著紅酒,“少奶奶,你看著辦吧。”
讓胡少奶奶看著辦,開什麼玩笑,她可是女流氓出身,狠角色一個。
啪!
在胡少嫣然笑意中,且聽桌上籌碼嘩啦啦的響動,一堆近四千萬的籌碼再一次全扔到了桌上去,頓時引來一片嘩然聲。
四千萬啊!
莊家感覺喉嚨裏唾沫大起,連咽都咽不及。做為一名賭場派出的莊家,他不是沒有見過四千萬,可跟賭客玩一把來去就四千萬的輸贏可不是他能夠承受的。
他再一次猶豫了,額頭的虛汗更多了,一開始贏錢的喜悅早就因為對方的“出手狠辣”而衝的煙消雲散。
站在監控室裏,那名總經理級別的中年男子皺著眉頭看著這一幕,他有一種預感,這一把,這名神秘的文雅青年同樣不會輸。
對方到底是誰?江湖隱世老千教出的徒弟?或者是別的賭場派來砸場子的?
“查到對方的來曆沒有?”
“還沒有,海總。”身邊一名‘客戶服務部’的精英搖頭道:“對方似乎很神秘,任我們聯絡多方人員將他的樣子傳真出去,卻沒有一個人認識他。”
“怎麼會這樣?”海總的臉上明顯有著驚愕,甚至難以置信。
是以葡京賭場再加上澳娛的實力,還真沒有誰能夠逃的過他們的情報網,除非這名俊雅青年根本就是憑空出現的。
在這位海總的抿嘴間,邊上另一位男子嗓音裏想鎮靜卻明顯焦急道:“海總,底下的荷官等待你的指示,你看……”
“賭,賭完這一把,讓安保部門去一趟貴賓廳,拿著我的名片去邀請對方。”
此話一出,所有人明白,海總已經認定對方有問題想找對方“談談”,而且還不看好這一把四千萬的大賭局。
海總是對,那位優雅且高明的“老千”又一次贏了,贏得沒有一點僥幸。
從撿來的一百塊“起家”,這家夥竟然在不長的時間內賺進了八千萬,難道這還不能證明其有問題麼?
就在邊上的人要向安保部門下達命令的時候,一聲優雅的高跟鞋聲在外麵的走廊上響起,很快便推門而進。
監控室內的視線刷刷的聚焦過去,頓時間,一縷縷雄性的光芒在他們的眼裏爆漲而起,然而,與之相反的是,每一個人卻明顯彎著腰一副恭敬的模樣,包括那位海總。
隻見,站在門口處的是一道婀娜娉婷的身影,一身古典優雅的旗袍將身影籠罩在了一層迷幻般的光輝中。
盯著監控畫麵上的那道悠然而坐的優雅身影上,婀娜身影的美眸裏掠過一抹不為人知的璨芒,“如果我來的不夠及時,你們砸的不僅僅是亞洲第一大賭場的招牌,還有我們何氏家族的顏麵。”
嗓音如,卻冷若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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