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承衍燦爛道:“我現在很懷疑,省電視台裏那些關於我嫂子的流言蜚語是否就是你們兩個傳出去的。”
說話間,呂大少抬眼盯著何良生,用手戳了戳他,“哦,還有你何良生何大隊長……”
“不,我沒有……”
大覺冤枉的何良生頓時跳了起來,也顧不得什麼警.察的威勢,當然,他在這些公子爺的麵前也沒什麼威勢可言,因此當場驚懼辯解道:“衍少,這事真的與我無關,我若知道……”
還沒待他說完,呂承衍攤了攤手,視線卻落在了前方。
何良生瞬間領悟過來,一個轉身便急步向窗邊走去。
這一刻,在場的省台工作人員隻要是個正常人全都已經清楚窗邊的那位楊大主持的丈夫絕非等閑之輩,視線刷刷的落到他的身上,隻見他滿臉淺笑的一手摟著楊夢詩一手抱著女兒。
果然。
一走到俊雅青年麵前,何良生的嗓音裏就透著一種任誰都能清晰聽出的彷徨,可開口說出的話卻震驚了在場很多人。
“太子,楊小姐的什麼流言蜚語絕對與我無關,何況我又特別喜歡看《以一敵百》節目,我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的在省台裏製造什麼事非。”
太子?
很多人的身子當場凝滯在那裏,眼裏有著難以置信的迷惘。
雖然有些層麵對他們而言是遙不可及的存在,可這並不妨礙他們這些無冕之王在交際采訪中去獲得某些層麵的信息,甚至是他們(她們)也對這個層麵充滿了渴望。
在如今的杭城,最被人暗裏樂道不是杭城富有多少財富,也不是某官員有多少情.婦,而是……
太子!
一個在杭城太子黨領域擁有著至高無上話語權的青年,他的存在像是一個謎,他的存在也是一個傳奇,就像零零碎碎聽到有關他的事跡……
難道這位俊雅青年也就是楊夢詩的丈夫就是那位傳奇人物南方太子?
我的媽呀,怎麼可能?
男的張嘴,女的掩嘴,整個辦公室全都為之動容。
“無緣無故?”望著陳豔戰戰兢兢的走到何良生的背後,靖皓端起茶杯輕抿一口涼茶道:“難道這位豔子小姐不是你的姘頭麼?”
何良生咽了咽唾沫,突然之間他很是後悔為什麼會和陳豔這個女人勾搭上,要不然,他豈會得罪這位權勢滔天的太子爺。
“良生……”陳豔偷瞄著前麵沙上的俊雅青年,唾沫直咽,是的,很多同事不是傻子,她陳豔也不是。
啪!
不待她開口說話,氣不打一處來的何良生反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這下倒好,清脆的耳光不僅讓陳豔的臉更是腫如豬頭。
捂著鮮血再次淋漓的嘴巴,陳豔從姘頭無情的巴掌中清晰的得到了所想要的答案,心裏更是驚懼萬分,然而這種驚懼是需要泄的,否則她可能會當場崩潰。
隻可惜,她不敢再對原以為窩囊廢實則權勢滔天的俊雅青年泄,因此她一股腦的將所有驚恐都泄到了她的姘頭身上去。
“何良生,你個王八蛋,老娘和你拚了。”
陳豔眼睛大睜間瘋的向著何良生撲了過去,拳打腳踢甚至連很多女人擅長的九陰白骨爪都使出來了。
何良生同樣處在火頭上豈會怕她,一時間也是拳腳相加。
這下可熱鬧了,原本還親熱萬分的姘頭,現在卻成了仇家一般,試想想,一個警.察和一個主持人在省台辦公室裏大打出手,那種場麵不可謂不精彩啊。
女人和男人打架,吃虧的往往不可能是男人,尤其是在盛怒之下。
最終,陳豔像條狗一樣被淒慘的打趴在地滿地找牙,而我們敬愛的何大隊長也在這一刻名聲喪盡。
“不錯,你出手比我可殘忍多了。”靖皓盯著何良生,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何良生瞬間從暴怒中醒轉過來,小心翼翼的盯著靖皓,“太子,我……”
何良生的支吾是應該的,起碼他雖然喜歡衝動,可不盡然就是莽夫。
莽夫不可憐,他還有救,可某個愚蠢的家夥才是可悲的。
一連串的場景生在眼前,那位郝大主持終於明白了自己如今麵臨著怎樣一個可怕處境。
他得罪的不是一個窩囊廢,也不是一個小小公子哥,而是名震華夏的南方太子,還有他的妻子楊夢詩。
若是知道楊夢詩是太子的女人,借他郝呈凱一百個一千個膽,他都不敢對對方有半分不敬。
可事情生,早已不可挽回,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