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在一所郊區龐大的莊園裏,洛杉磯盛況空前的豪門酒會最終落下帷幕,祝福完這對“中西合璧的金童玉女”,很多人滿載而歸,很多人也不虛此行。
原本還是巧笑嫣然很有名媛風範的蘇珊在告別父親等人一上車後,嫣然瞬間被一抹冷若冰霜所取代。
靖皓睨了她一眼,眼眸一眯自顧自的啟動汽車。
從始至終,車上這對男女連句話都沒有。
在月朗星耀中,一輛豪車迅駛離莊園,向著離這裏不遠的芭芭爾鄉村別墅區駛去。那裏,是他林靖皓當年的家,隻不過,現在卻是屬於蘇清怡名下的房產。
汽車如電的駛過鄉村公路,最終駛進芭芭別墅區中央地帶的一間別墅,在別墅小廣場的美人魚噴泉邊上停了下來。
砰!
汽車門被重重的甩上的刹那,便聽膽大包天敢甩門的某妖精哎喲一聲痛叫,忍了一個晚上的疼痛部位終於再也無法忍受的讓她兩隻手很沒有淑女風度的捂了上去。
試想想,一個身著晚禮服極具神秘華貴氣息的名媛突然用兩隻手捂著??蛋兒,緩緩的慢步向門內走去,這是何等一副場景。
可惜,身後那名紳士依舊沒有想上去攙扶一把的覺悟,當然,這一刻,洛杉磯小妖精也不會要他這個罪魁禍攙扶她。
是的,她的怨恨在虛偽的酒會結束的那一刻再次噴薄出來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以前一直都認為她的王子喬治.林是具有西方男子的紳士風度與東方男子的貴族氣息,可他,可他……
今天,他竟然動手打女人,他哪裏還有紳士風度,他哪裏還有貴族氣息,他在得到她之後立時
化身成了一個野戀的暴徒兼流氓。
或許是汽車的轟鳴抵不過這聲如此催人淚下的“哎喲”,別墅的大門從裏打了開來,清麗無雙的太子妃迅出現在了別墅的門口。
柳婉心一把上前攙扶住滿臉痛苦的好姐妹,“怎麼了?怎麼了?”
今天,洛杉磯橙縣的水晶大教堂內生了一起搶婚事件,瞬間轟動了整個世界,某人更被評為最大膽的搶婚狂徒。
因為他堂而皇之的闖進水晶大教堂這座基督徒的聖地然後克朗家族的前繼承人的手中搶走了他的新娘子。
新郎失去了繼承人的地位,新娘卻心甘情願的投進了搶婚狂徒的懷中,一時間,不了解真相的人編排出了許多個版本。
可讓很多知道真相的人啼笑皆非的是,這些編排出來的版本與愛迪生童話故事如出一轍,全都是王子與灰姑娘、公主與流浪漢的故事,其間自然要穿
插一些邪惡的人物,就像愛德華與牧師就是典型的邪惡反派。
在聽到如此多版本的時候,柳婉心掩嘴失笑間不得不懷疑這些故事根本就是某個邪惡家夥通過雲天會的渠道給流傳出去的。
很有可能,畢竟強闖水晶大教堂褻瀆基督聖靈可是對m國人信仰的一種汙辱與挑釁,為了避免惹怒整個m國及至世界的基督教徒,他才編排了這些個故事為自己開脫罪名。
不管真假如何,她才懶得去管這種事,反正此來洛杉磯她早就知道蘇珊遲早是要成為她的“好姐妹”的,鬧一場搶婚事件對霸道的邪惡家夥而言,算不得什麼,反正他能夠輕而易舉的擺平。
乘著邪惡家夥在搶得新娘抱回美人且在今夜帶著蘇珊去參加世界名流富豪雲集的酒會了,她閑著無聊便早早的趕到了芭芭爾別墅區這裏。
望著這座熟悉的別墅,時空瞬間逆轉,回到了一年多前甚至是更長時間充當他的高級專職秘書的光陰裏。
這裏的每一個角落依舊是那般熟悉,哪怕蘇清怡花重金買下了這裏也沒有改變它的裝飾。
揮退照顧別墅的傭人,在整整大半天裏,就是她一個人將別墅的每一個角落都清洗的幹幹淨淨。
累了就坐在陽台上望著洛杉磯的天呆一會,不時的露出幸福的傻笑,然後接著打掃清洗,那種拋開俗事悠閑的仿佛在打理自己的家的成就感是任何人都無法體會的。
望著窗明幾淨,噴上一些男人獨愛她身上擁有的茉莉香水,她在客廳飛舞的刹那,感覺自己就是那精靈,世上最幸福的精靈。
家,這裏就是獨屬她與喬治的家,誰都不可取代。
……
柳婉心一把上前攙扶住滿臉痛苦的好姐妹,“怎麼了?怎麼了?”
一看到婉心這位好久沒見的姐妹,蘇珊的美眸猛的一紅,仿佛找到了組織一般抱住她,淒楚道:“婉心,他打我。”
望著蘇珊眼裏明顯的淚花,柳婉心明顯錯愕道:“有人打你?誰打你了?”
柳婉心下意識的看向懶洋洋倚在門上的男人,突然領悟過來,方才她是根本就沒想過男人會打人,可下一刻怎麼可能還會猜不到呢。
堂堂洛杉磯小妖精如今林家少????,哪怕在洛杉磯,隻要有男人撐腰,誰敢動她,除非是找死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