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手,靖皓看了一眼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的周小天,徑直向著章學陽三人走去。
鮮血飆飛,慘叫淒戾,眼前這一幕讓所有人都驚愕了。
少女們掩著小嘴,看向大叔的眼神充滿了璀璨光芒,更多的是看到了脫困不再屈辱的希望。
短青年與眼鏡男艱難的咽了咽唾沫,對方出手之狠辣與他臉上那抹燦爛形成一種極端的反差,然而正是這種反差讓他們心裏情不自禁的泛起寒意。
對方看似一副小白臉模樣,想不到身手如此強悍,最重要的是他恍若根本就沒有將他們這些隨身帶著保鏢的公子哥放在眼裏。
有恃無恐,坦然自若,對方以底是什麼來頭?
“皓哥哥。”別人在猜測著大叔的身份,楚悠兒卻根本不需要,徑直站起向著靖皓撲了過來,嗓音歡快間淚水終於不受控製的流泄而出。
她方才是保持著鎮定,然而這種鎮定是建立在大叔會很快回來的希望及不想在外人麵前軟弱的基礎上。
現在大叔過來了,很是勇猛的打倒邪惡的幫凶,她還有什麼理由繼續鎮定下去。
攬著在他懷裏嚶嚶而泣的楚悠兒,靖皓輕撫著她的背部,嗓音淡淡道:“悠兒,告訴我事情的經過。”
楚悠兒自然明白事情輕重,抽泣間在他耳邊嘀咕起來,隻用不長的時候便將事情的經過給大致的說了個明白,至於什麼後
麵什麼“我愛台妹,台妹愛我”,靖皓早已在外麵聽到了。
很好,兩個巴掌,言語汙.穢,公然讓少女們一邊唱歌一邊掀衣解文??,這種精神上的屈辱遠比打人一頓還要來的傷害。
可惜,這些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們闖進他江南二少訂下的包廂裏幹出這樣的事來,楚悠兒等人的屈辱等同是在他江南二少臉上狠摑了幾巴掌……
眼裏漾起一縷冰冷,靖皓指著短青年道:“你,給我過來。”
短青年很想照著眼前這家夥說的做,就像好漢不吃眼前虧一樣,然而,在這麼多雙眼睛的注視下,身為sh的一名太子黨成員,他做不出,也放不下臉麵。
“叫我過去,你沒有這個資格。”
短青年自然清楚動武比身手,他絕對不會是對方的對手,因此,他選擇了自報家門亮出響當當的身份,“你知道我是誰?我告
訴你,我家老頭子是sh市xx區委書記。”
區委書記?
若放在一般區委倒也不大,可這個區委卻是直轄市下麵,遠比一般的區甚至市還要來的位高權重。
所有女孩剛剛露出歡快笑意的小臉瞬間凝滯住,旋即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原以為能夠脫離虎口,誰知對方來頭竟然如此牛叉,這個……
大叔雖然扮豬吃老虎很是幹淨利落的擺平了四名保鏢,然而,他就算用一種震撼性的方式擊倒對方又能拿什麼與人家的權勢地位鬥呢?
然而大叔的強勢卻出乎她們的意料,靖皓站在對方的前麵,兩人中間隻隔著一張桌子,勾了勾手指道:“最後一次機會,給我過來。”
短青年原以為對方聽到自己報出的身份,會識趣且明智的選擇退讓,屆時,他完全可以施舍般的給對方一個台階下。
可惜,他錯了,對方的表情不僅沒有漾起任何的波瀾,還依然一副很是淡漠的盯著他。不言而喻,他直接無視他老子是區委書記的身份。
這算什麼?這是一種蔑視,?裸的蔑視。
短青年自認夠忍氣吞聲很給對方麵子,誰知對方依然當著眾人的麵得寸進尺不留顏麵。
越想越窩火,他騰的一下站起身來指著靖皓的鼻梁道:“你Tmd的算什麼東西,你有資格對我呼來喝去麼?憑什麼?憑你那點身手?我告訴你,像你這樣的人,我完全可以從sh警備區裏拉出一批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