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很無恥道:“不是沒想過,問題是西澤先生看不上我家的黃臉婆。”
“很好,也就是隻要下流先生看中了你媽,你也會乖乖地將你媽奉上。”靖皓摸著鼻梁道:“我也奉勸你一句,有時候做走狗想討主人歡喜也得有個限度,不要丟盡華夏人的臉麵,也給自己留一份尊嚴。”
靖皓並非那種踏平倭島殺光R國人的憤青,與其嘴上叫囂還不如直接用直接用實際行動打擊R國來的有意義。但是此刻望著中年人那張醜陋的嘴臉,他心中的怒意已經達到頂盛的點。
以他高超的修養,有人能將他惹成這樣,也算是難能可貴了。
“尊嚴?”中年人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誰給我更多我想要的權和錢,那就是尊嚴,別說母親老婆奉上,就算靈魂我也能賣。”
靖皓心中的殺意更盛一分,這人今晚留不得。
西澤中文盡管是生硬,可話還是能聽懂,他知道眼前這名青年決定違逆他的意願了,這是從來都沒有過,就像最近他強搶了許多別人身邊的美女一般,有人敢反抗,他的保鏢是從來不會站在旁邊視若無睹。
西澤下流依然在緊盯著楊夢詩,可他身邊的那幾名保鏢早已露出一臉殘忍的笑意,很顯然,他們幹這種事也不是一回兩回了,確實如家常便飯般。
還沒待他們動手,突然,在一名壯漢的帶領下,過道外衝進來十來名小青年,將西澤下流等人團團圍住。
壯漢偷瞥向靖皓的眼神中掠過一抹崇拜的色彩,稍縱即逝,冷冷地盯著西澤下流道:“誰敢在情火迪吧鬧事。”
這位白銀級頭目並沒有與靖皓打招呼,因為青英會裏有的是關於二少的小道消息,譬如二少在泡妞的時候是不喜歡別人揭破他的身份的,可能是為了在女人麵前有神感吧。當然,大嫂和大姐頭除外。
西澤下流斜睨了壯漢及他手下的人馬,不屑地撇撇嘴,根本就未將他們眼裏,在他眼中,他們R國的山口組、稻川會才是真正的黑道組織,而華夏這些隻不過是癟三而已。更何況,他的四名保鏢足於解決他們。
西澤下流眯著色色的小眼睛,今晚他是要定這個絕品的貨色,他在退往一旁,很瀟灑地揮了下手。
瞬間,包廂裏便爆發火並。
楊夢詩緊緊地靠著男人的身邊,有些驚異地看著十多個在包廂裏火並,但是更讓她驚異的是,沒幾下,在慘叫聲中,那四名看似壯的像牛的保鏢竟然就這樣被十來名小青年給打趴下了。
楊夢詩是有些驚訝他們的銀樣蠟槍頭,可西澤下流更是無法接受,他揉了揉眼睛,尚以為自己是醉眼看錯了,可一睜開眼,地上躺著的依然是他的四個保鏢,而且還是屬於那種被揍的連父母估計也認不出的慘狀,稱之為奄奄一息並不為過。
在眾人沒有注意的地方,其實這四名保鏢並非這般不濟,隻是燈光幽暗,眾人沒有發現到,在他們的腿上都鑲嵌著一顆腰果。
白銀級頭目自然知道是二少在出手幫他,否則憑他手下這幫雜牌幫眾豈會是四個保鏢的對手。
此時,內內外外早已擠滿圍觀的好事者,而正在樓下熱舞的那些電視台人員仿佛是聽到了上麵的動靜,擠開人群走了進來。
她們望著一地的暗紅血液不禁有些頭暈,有個膽小的甚至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尖叫,旋即捂住了嘴巴。
小芬連忙走到楊夢詩的身邊,關切道:“詩姐,你沒事吧。”
楊夢詩搖頭失笑道:“我能有什麼事,有事的都在地上。”
說出這話後,楊夢詩悚然一驚,自己的膽子何時變得這麼大了,何時不變得不害怕血腥了。
在靖皓的一個眼色下,白銀頭目陰森一笑,向西澤下流和中年人逼去。
啪……!
在白銀頭目一巴掌的大力煽下,中年人原地轉了兩圈,嘴角鮮血橫溢,隨即滾往地上,捂著嘴巴在那慘嚎,“啊……!”
外強中幹的西澤下流望著中年人的下場,心虛地大喊道:“你們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嘛,我可是R國來的大投資商,我的人身安全是受到華夏政府保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