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最後的牌發完後,氣氛頓時緊張起來,無他,隻因這桌上的牌麵實在是太詭異了。
靖皓:黑桃K、黑桃Q、黑桃J、黑桃10,底牌不知。
劉大少:紅桃A、紅桃5、方塊A、梅花A,底牌不知。
中年人:方塊K、梅花K、黑桃9、紅桃K,底牌不知。
老外:梅花9、梅花10、梅花6、梅花J,底牌不知。
這牌發的,一個可能是同花順,一個可能是鐵支,一個可能是葫蘆,最後一個則有可能是同花。
“林先生,你是莊家,你先叫……”女荷官雖是主持過大場麵的賭局,可一下子從自己手中發出四副好牌,而且還是將近七千多萬的豪賭,她不由隨著牌麵的緊張而聲帶變得有些顫抖。
一分鍾過去了。
……
十分鍾過去了。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VIP室內靜得落針可聞,現場的氣氛越發緊張沉抑~!
靖皓鬆了鬆領結,眼睛血紅道:“SOARD!”說著,他將全部籌碼都推了出去。繼而拿起香檳猛地地喝了一口,在這一刹那,他嘴角泛起一抹無人察覺的邪笑。
“我梭了!”劉合威戲謔地睨了靖皓一眼,無神的眼眸忽地煥發出采光,疾速掠過一抹狂喜。
黑桃A是我的底牌,黑桃9在中年人那,這小子不是找死麼?現在想來這小子剛才那把SOARD很有可疑。日,還想故伎重施,你當我劉大少是白癡呀?你這傻B!
劉合威又一次偷偷看了下底牌,這才安下心來,緊接著向其他兩人問了句,“你們呢?”
“跟了。”“我也梭了。”
除去已扔出去的賭注,老外和中年人的手頭籌碼都隻剩小幾百萬,也無所謂了,大有破罐子破摔之氣勢!不過,他們的神色還是頗嚴肅緊張,也是,做為賭徒,不管有錢與否,誰人不想贏啊!而且那種贏錢的快感絕對遠超與女人時那十來秒的。
劉合威的臉抽搐了下,那是快樂的痙攣,而非痛苦不堪。他又偷偷瞥了靖皓一眼,哈哈!那小子先是眼睛通紅,現在更是臉色蒼白,額頭都隱見冷汗涔涔了。日,痛快呀,一切怨氣都報了……
鬱靜瑤此刻的心髒雖沒有上次SOARD時那樣‘砰砰’作響,可這次的金額可是四人同時SOARD啊,她不由雙手撫著胸口挺身而起,吸呼有點急促。
對於牌局,靖皓自然了然於胸,而劉合威的一切神色他也迅速地捕捉到,自己底牌確實隻是一張黑桃8,至多就一個同花,和劉合威比輸贏,一個鐵支,一個是同花,自己絕對是輸定了。
況且,其他兩人無論如何都沒有劉大少大,你說劉大少如何能不喜出望外呢?近七千多萬下來,除去賭場抽頭,他還能贏個五千多萬,他沒有犯心髒病已是不錯了。
“四位梭哈,無人退出,請傑斯先生先攤牌吧……”賭場的經理一把接過女荷官的話語權,對著老外說道。
做為賭場經理,他看著牌麵自然能琢磨出最後的勝者大概是會在靖皓和劉合威之間產生,況且這次可是難得一次刺激豪賭,他便自作主張決定了,何不讓這刺激來得更猛烈些呢?
“等等……”劉合威忽然擺手阻止道。
老外想翻底牌的手猛地頓住,所有人都怪異地望著他。
“威少,什麼事?”賭場經理職業性地微笑道。
“我想要額外加注……”人心不足蛇吞象,劉大少的話充分驗證了這句古語。
“你要額外加多少賭金?”
“嗯,就三千萬吧!”
“呃……可以,但得看其他三位先生是否願意與你對賭。”
“我不願意。”老外和中年人異口同聲地拒絕。
“那林先生呢?”賭場經理問道。
:.:.,!“難道你是個孬種?窩囊廢?”劉合威不屑地斜睇著靖皓,將鬱靜瑤奉送給他的話又原封不動地轉讓給他。至於三千萬,不就是暫且挪用一下江南集團的周轉資金嘛,屆時贏了錢將資金窟窿補上去就是了,就算老頭子知道,大不了就是臭罵一頓而已,又不會掉一根毛……
又是弱智的激將法,靖皓暗自撇了撇嘴,反正牌到這種程度,自己再裝菜鳥也是白搭,“靜瑤,你現在還能借出多少錢來?”
“總不讓我看牌!哼,至多一個億啦。”鬱靜瑤被這豪賭的緊張氛圍搞得沒心髒病都快犯後天心髒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