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空氣讓歐陽若靜的肺舒暢起來,但是她的臉難以忍受了。她打了一個大大額哈欠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覺得好了很多。
“誒!歐陽若靜,開一下就行了,快關上吧。我凍的受不了。”淳於菲菲忍不住抱怨歐陽若靜了。
歐陽若靜回頭想了一會兒神獸把窗戶合上了。歐陽若靜還確實沒有遇到幾個與她一樣習慣臥室的窗子一年四季都敞開的。所以揉了揉鼻子又望著窗外開始發呆了。
有種被束縛的感覺,每當看到陰沉的天空都會產生有某種怪異的思想。似乎想要把天空放在心中,或者把自己的天空融如到天空中去。
歐陽若靜給端木子卿打了個電話,端木子卿拒接。她心中很難過,所以自我安慰說或許每個人都有不適合接電話場合啊!沒過多長時間端木子卿給她發來了一條短信:
“這幾天我在女朋友那裏,有時間我會打給你的。”
歐陽若靜在恐懼的時候通常會四肢冰冷。但是這這個時候歐陽若靜的身體同樣冰冷的可怕。之前她覺得自己能忽視那個王珍霞的存在,並且能坦然地麵對她。現在覺得自己的想法是不可能的,錯的很嚴重。
之前她會調侃地說:端木子卿呀,什麼時候讓我看看你的媳婦啊?
甚至她會很無聊的說:端木子卿!等你結婚的時候就算不給我請帖我也會去討杯喜酒的。
她收起手機頓時淚流滿麵。她心中問自己歐陽若靜你為什麼哭啊?他原本就是有自己愛的人不是嗎?你開始一直都知道的嗎?但是她掩麵而泣,走到衛生間。
她從衛生間出來時臉上是掛著笑容的,就算是現在端木子卿牽著王珍霞的手走在跟前她同樣會微笑地就看著的。為什麼不笑呢?就如她和端木子卿第二次相會一樣,就是因為那微笑的嘴角和同事從眼角淌出的眼淚。
仿佛時間被什麼膠水粘住了一般,中標的指針觸到了歐陽若靜的心髒所以走慢慢地挪動身體。每前進幾小步都會讓歐陽若靜疼。歐陽若靜難過的時候就用手揪自己的另一隻手,這個似乎是她自幼便養成的消除內心痛苦的方式。隻不過是現在當她不高興的難以忍受的時候這種行為她仍然會不由自主地做出來。肉體的痛苦能短暫地緩解精神上的折磨,她不停的揪著,不一會兒手背的皮膚早就已經通紅。
慕容曉婷看見歐陽若靜那自殘一樣的笑。
確實!她已憋得難以忍受了。在其他人眼裏歐陽若靜的行為隻不過是在自己給自己一些小小的懲罰或者遊戲。
所以說歐陽若靜一直傾向於把自己的感觸隱藏好。她知道自己屋裏麵對現實和,並且她這樣的害怕受傷。因為通常受傷的都隻不過是她一個人。她不願意做一個孤獨的狼隻能自我舔著受傷的地方,但是實際就是她一個人罷了。留下一片片傷疤就成為了她沒有辦法再愛的原因所在。
她輕輕地把袖子卷起來。裸露在空氣中的胳膊上布滿了淡淡的傷痕。看到的同事都不由得驚訝起來。因為這樣的傷痕讓人看到了也不願意去問主人。
她輕輕的撫摸滿是傷痕的胳膊。似乎讓她回憶道曾經的種種痛。這些傷痕是她心中痛苦的外在表現,同時也成了身體永恒的印記。隻不過是她是極想忘卻這些往事的,卻因為這痕跡而沒有辦法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