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若靜不禁被自己荒唐的想法驚得厲害。連忙轉身看看端木子卿。端木子卿臉上的肌肉正忙著大範圍收縮,滿臉堆笑呢。似乎是沒有發現自己的想法。又一想應該是自己想太多了,自己的想法別人怎麼樣看得見呢?為什麼一直出錯啊?
最終到站牌處停下,一路上兩人都再也不說話。最後就是等公交車來。歐陽若靜在第一輛車來的時候嫌人太多就沒有上車。直到下一輛才很不願意的乘車而去了。端木子卿向她招手分別。歐陽若靜笑了笑又低下了頭。
歐陽若靜一直覺得自己轉身時的微笑該是還挺自然的。因為曾經歐陽若靜的朋友說她—你不要笑了,你笑起來讓人看著比哭更讓人難受!事實上是那些朋友們沒有遇到過歐陽若靜哭。看過歐陽若靜哭的人確實不多。可是歐陽若靜一直認為回眸一笑還是挺溫婉的,古語雲淺笑崔然最是嬌。但是歐陽若靜不覺得自己的微笑中有多少嬌媚的成分,歐陽若靜隻不過是覺得是一種自然和溫柔。
當端木子卿迅速地消失在車窗外還有的歐陽若靜的眼神就慢慢灰暗了。似乎一盞燈火,忽然之間就油盡燈枯。所以燈光也就成為了黑暗。
經常她也是活在臆想出的世界中逃避現實。所以別人不知道她某句蹦出來的話有何意思。實際上她的話大部分也是她想了很長時間。然後才說出來。但是因為她不能付諸現實所以慢慢不了了之。
同樣擁擠不堪的車廂。歐陽若靜轉身四顧,隻不過是覺得眼熟,卻不記得到底是某天曾在車上有過同樣的感受。所以她就拋棄了因為車輛前行慣性晃動的身體。公交巴士大都行駛的很平順的,因為不同的司機們都每天來回的走同一條路線,所以對道路條件很熟。他們通常會根據路況來適當的調整駕駛。
然而,萬事都有例外,某些司機駕車簡直以為自己開的是跑車。
“你最近怎麼經常回來這麼晚?”皇甫小萍看見歐陽若靜這麼晚死回來很是不高興。
“還好吧?”歐陽若靜也不跟他爭。看看手機。恩!不到十點,確實不怎麼晚。
事實上有時候歐陽若靜挺羨慕皇甫小萍的,她用不著思索很多的事情,就這樣的簡單的生活。悠閑且簡單。那些生活中的沉重似乎和她搭不上邊。因為她從開始就避免選擇那種沉重的壓力。但是這種生活是她的理想嗎?
“最近的工作怎麼樣?”歐陽若靜沏了一杯茶水,輕輕的吹口氣。
“提到工作就煩。”皇甫小萍聽見歐陽若靜這麼問滿腹的牢騷就打開了宣泄的出口。
“你為什麼會煩惱?工作那麼輕鬆,基本上沒什麼事情啊,玩玩電腦聊聊天。反正按月老板發錢就是了,你還嫌不舒服啊。”歐陽若靜一下子開始了反駁證明皇甫小萍是很輕鬆的。
“說的像唱的似的!”皇甫小萍不屑於歐陽若靜的話。“我這個時候是沒問題。但是就算我現在一個人能不至於餓死,那再過兩年怎麼辦呢?終有一天我會結婚成家,我還能這樣嗎?”皇甫小萍開始歎氣。
“你什麼時候想結婚生子?”歐陽若靜一副難以相信的神情。
“女人早晚要把自己嫁出去的啊!”皇甫小萍很生氣憤怒歐陽若靜的詫異。
“結婚後不是有丈夫嗎?有丈夫養就可以了。”
“我不是那種寄人籬下的人。我至少要有獨立生存的能力。這樣的我才會覺得生活是有意義的。”
“看來你是個潛在的賢妻良母啊!”歐陽若靜什麼時候都會揶揄起身邊的人來。不會有人知道她的話是真是假。
“什麼?”看起來皇甫小萍是確實沒有回過神兒。
“沒什麼,我隨便說說。人的意識是不同的,境界也不一樣。”歐陽若靜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
“你一邊去。”皇甫小萍白給了她一個白眼:“自己都沒有多大,還有境界了呢。”
“原本就是實話啊。”歐陽若靜覺得被否認自己的話是挺年函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