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歐陽若靜眼淚汪汪的看著端木子卿。
“哪兒不舒服?痛?哪兒痛啊?”端木子卿輕輕地的咧了咧嘴,認為她受了什麼委屈,邊說著邊順勢想抱一會她。
“喂——幹什麼。”歐陽若靜嚎啕大叫。
“不要緊吧?你到底怎麼了,跟我說啊。”端木子卿被歐陽若靜驚得愣住了,很不明白她葫蘆裏裝得什麼藥。
“不舒服!”
端木子卿看著歐陽若靜滿臉痛苦之色有一些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你究竟怎麼回事?”
歐陽若靜咬著嘴唇,然後輕輕地把褲子脫了。端木子卿曾經觸摸過歐陽若靜的肌膚,所以歐陽若靜在端木子卿麵前雖有一些靦腆但還是做了,事實上他們也僅僅是被端木子卿的手摸過而已。
端木子卿就發現了歐陽若靜滿是血跡的內衣。
“發生了什麼事?”端木子卿順手想將內衣給她脫下來好看看究竟,歐陽若靜卻拚命拉著內褲不鬆手。
“你究竟怎麼回事啊?”端木子卿滿臉的嚴肅。
“我被玻璃割到了。”歐陽若靜輕聲地說。
“被玻璃割了?”端木子卿一時間讓然沒有辦法習慣歐陽若靜這個邏輯。
“是的!玻璃摔破了,我迷迷糊糊地坐在璃杯渣子上麵了。”歐陽若靜不知道怎麼說出這段話的。
“不會吧?”邊說著端木子卿就又去脫她的內褲“嚴重嗎?”
“不準看!”歐陽若靜死死的拽著自己的褲頭。
“不看我怎麼知道傷的嚴重不嚴重呢?傷口你不在乎了?”端木子卿和她分析起來著。
歐陽若靜沉默一下子,鬆開手把臉埋到被子中。
端木子卿輕輕地的脫下她的內褲,隻見大片的血跡在褲頭上,並且血跡早就已經開始凝固。
歐陽若靜把頭伸出來一點點委屈的說著:“血自始至終在流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沒辦法才想起來到你這個地方的。”
端木子卿才知道這麼多的血為什麼沒有流到外麵的褲子上。很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很疼吧?”端木子卿眼裏滿是愛憐。
歐陽若靜看著她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麼很是於心不忍,所以就吐了吐舌頭。努力地露出一個笑容,讓端木子卿相信她看上去一點都不疼。
端木子卿輕輕地脫下她的內褲。被異性退內褲是很害羞的事,歐陽若靜又扯著苦頭不讓繼續往下脫了。
“這樣,你手鬆一下,我隻看這個地方好吧?”端木子卿用被單把她全身都遮住隻留下臀部那部分漏出來那兒。
早就已經凝固的血痂粘在使內褲和臀部的皮膚之間,脫的過程有一些疼。歐陽若靜咬著牙滿頭大汗,端木子卿不停地問她是不是疼,她也不說話。
她的臀部上有好幾個傷口,其中有兩個相對較深。其餘的傷口都僅僅劃破表皮。但是還是不斷地有血從傷口滲出。
“你究竟是怎麼樣傷到這個地方的?”端木子卿看著她滿是傷痕的徒步很沒有辦法想象。
對啊。她當時外麵穿的還有衣服。臀部仍然被傷成這中狀態。要清楚她的外衣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也唯有她能這樣的把自己折騰壞了。
端木子卿找了碘酒給她傷口消毒,這次確實疼的歐陽若靜哀嚎不已。碘酒一挨著皮膚她就想到了打吊針。她確實怕極了在屁股上紮針的。所以就索性大聲嚎叫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