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最後兩人盡興了。開始決定付飯錢。付錢的時候迷迷糊糊的隻顧得掏錢給老板。老板之後找他們一些零錢。但是總共付了多少錢兩人一直都沒有印象,所以一致覺得那頓飯老板狠狠宰他們一筆。
皇甫小萍不停的念叨著某人的姓名。
淚流滿麵。
歐陽若靜不要迷迷糊糊的感覺,她的自我要求是清醒過來。事實上她本可以不吐成那樣的,一切是她自己催吐的。因為她要清醒才能照顧皇甫小萍,皇甫小萍才是應該醉過去的那個人。
她很想端木子卿,想得無以複加。純粹的想念。想端木子卿就在身旁,想他可以讓自己依靠,她就能放心地任自己醉了。
歐陽若靜也回憶起另外的異性。隻不過是這種想法一閃而過,剛回憶起哪一些人的張相就有端木子卿笑著浮現在腦海中。端木子卿的微笑是這樣的溫暖。
歐陽若靜把皇甫小萍攙到床上,給皇甫小萍倒水的時候,卻怎麼也拿不好杯子。但是她還是盡可能地穩住自己不聽使喚的手。倒水的時候意外地手一抖,就把杯子從手中滑落,她連忙試圖去抓住水杯,水杯傾倒在桌子上,滿杯子的水灑落在桌麵上,然後順勢就落在地上成為滿地的玻璃渣。
皇甫小萍似乎是被這聲音嚇了一跳,稍稍的動了動眼皮兒,可是沒有睜開。她這個時候沒有什麼力氣去思索,去質問。她很需要睡覺。
歐陽若靜不知道為什麼忽然之間很沮喪,蹲下身來開始哭泣。滿地的玻璃渣子就在身旁,她蹲在那兒淚流滿麵。但是她又提醒自己不要過度難過。至少是這個時候。假如要是她同樣睡了沒有人會照顧皇甫小萍和自己。
她慢慢扶著凳子站起來,隻覺得身上沒有一點力氣。歐陽若靜拖著疲憊的身軀把屋裏簡單地打掃了一會,自己喝了一大杯水,然後倒床就睡著了。但是她仍然很仔細地把房間的門鎖鎖好。
歐陽若靜用不著定鬧鍾都會準時地醒來。因為這麼多年了,一直以來的上學與上班,她早就已經形成了高度一致的條件發射。每當六點左右的樣子她都會自然醒來,然後睜開眼睛等著晚上定的鬧鍾響起後就起床。但是今兒個她剛開睜眼就覺得時間不對。立刻看鬧鍾。
離上班的時間沒有多長時間了,如果要是不趕快的話無疑會遲到。她趕忙的起床洗漱,抓了抓頭發就向車站跑去。
她一直覺得身體有一些不舒服,但是不知道那兒不舒服。痛!隱隱的痛,特別是腹部那一塊。公交巴士仍舊是早就已經擠滿了人,她自始至終站著覺得很不舒服,想嘔吐的欲望在喉嚨間徘徊。可能是昨晚的酒味還沒有消散,喉嚨被酒味憋得難受吧。
因為她今兒個工作所以換上了衣服,昨晚沾滿酒味的衣服仍然在家裏某個角落扔著,但是裏麵的內衣還沒有來得及換。她顧不上考慮這些了,心想著沒多大事情。但是她就是覺得很不舒服。
下車後她覺得更難受了。腹部不知道為什麼會疼得更厲害了,痛的她走路都直不起腰。剛走兩步就忍不住停下來歇一會兒。她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麼睡著的。可是清楚昨兒個離開飯館飯早就已經差不多12點了。念及此處她有一點懊惱。自己為什麼就沒想起來今兒個要工作呢?
她忍著痛盡快地邁動自己的雙腳。她無論現在有多麼難受,遲到問題就嚴重了。但是讓她很高興的是進入公司後發現自己仍然趕上了晨會。今兒個自己真的虛驚一場。也就喝了那點啤酒,差點釀成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