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子卿在和朋友聊什麼。他似乎一直有說不完的話。或者就是玩電腦遊戲。因為現在打遊戲早就已經再正常不過了,隻要適度也可以理解。有時歐陽若靜真的很不理解端木子卿的生活方式,他們或許是不同世界的吧。都很驚訝地看著對方。
有不少人站在車的走廊中,但是這是在歐陽若靜坐過幾站乘客增多的緣故。車中沒有老弱病殘幼這些特殊群體,所以大家都昏昏欲睡。在歐陽若靜前麵坐的是一個帶著三四歲小孩的少婦。她先歐陽若靜上車,前短時間歐陽若靜沒有留意,引起她注意是因為那個幼兒一直的盯著歐陽若靜看,目不轉睛地看著歐陽若靜看。
不知道為什麼歐陽若靜特別招小孩喜歡,或許是因為她喜歡盯著小孩子們的眼睛看吧。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深深迷戀於小孩子們的純淨烏黑的眸子。小孩子率性而為不講道理。父母猜測半天也弄不知道他是為什麼哭的。但是那種雙瞳是沒有成年人的思索方式是,這樣的簡單且清澈,率性而為且不假思索。
這不難讓人回憶到自己小時候的事情。歐陽若靜對小時候的記憶有一些不清楚。一種難以釋懷的不清晰感。清楚自己放不下他為,卻是沒有辦法清晰的想起。這很多時候都讓人很沮喪,細節一直不清不楚。
小孩嫩呼呼小手放在在少婦的肩上,嘴裏含著拇指。他的皮膚是這樣的嬌嫩。充滿了生命的美麗但同時有讓人覺得這樣的脆弱。歐陽若靜很想伸手摸摸他。得知自己幼時皮膚不好,一定,沒有這樣的可愛的雙手吧?但是雖然皮膚不好也會是這樣的嫩麼?
不清楚為什麼她最近特別喜歡孩子,她覺得那些小生命是這樣的可愛。並且能從那麼小能長到這麼的高大。
她擠眉弄眼地逗嬰兒,嬰兒也看著她笑個不停。她就盼鬼臉逗得孩子笑的更快樂了。這時她想起很長時間以前,她也是用這樣的方法逗一個嬰兒笑。然後她就開始惡搞:忽然之間對著嬰兒翻起了白眼,小孩馬上由笑轉哭。歐陽若靜開始不知所措,而嬰兒的母親立刻把孩子抱開了,不清楚小孩子被什麼嚇到了。嬰兒對外界的環境是這樣的敏銳,所以他們的脾氣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受環境影響的。
她過了一會兒再也不逗小嬰兒了,不清楚為什麼一直很容易就會覺得很疲倦。有一種沒法言傳的疲倦,是孤獨亦或是是疲憊。
或許確實是太空虛了。
恍然間她回憶起許多往事,回憶和遺忘也是太神奇的事物。
很長時間以來,或許僅僅就是昨兒個,回憶一直分不清什麼時候發生的。那個男人,很害羞和異性說話都會滿臉紅透,但是自己為什麼不能很清晰地回憶起他的樣子呢?他有一雙好看的眼睛。回憶中他有一些膽怯。但是那就是她的初次被擁抱,對著他不清楚該怎麼樣總結。在她很灑脫的時候那個男人是她僅有的牽掛,然而那種情景下仿佛有一些事情早就已經來不及了。她這樣的驕橫,或許是難以忍受他那不夠堅強和膽怯的性格。那麼分手是的。她初次為異性流淚,她哭著哭著就笑了,一直她說自己報應。對於所有的不順的事情她全部歸咎於自己自作自受,因為我們自己的世界隻能被自己掌握著,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然後就是長時間的等待和不解,她不清楚是不是確實存在那樣一段故事,卻又確實在等待著什麼,等到自己清楚自等待的僅僅是一個不現實的承諾她仍談繼續等,因為那就是她對自己的諾言,自己要對自己的話負責。
再往後也遇到不少的人,但是她開始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動了感情。仿佛對於優秀的異性每個女孩都會喜愛的。
她說喜歡和愛是兩碼事。那種情景下年齡擺在那兒,後來質疑愛情的信念右擺在那兒。自己沒有辦法分辨何為喜歡,何為愛情。喜歡不一定是愛,愛一定是很喜歡。或許她真的有過喜歡,但是對於愛情仍然沒有辦法定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