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有天賦的天才你叫他怎麼可能放過。
那不得多交流交流爭取挖到他們央美來,如果能成為自己的學生那就更棒了!
結果沒有想到居然來這裏碰到了自己的老師。
而當他看到許林川與顧秋白手上的早餐那刹,他瞬間就明白了,老師居然也是來送早餐的,還捷足先登了!!
陰險!
“是啊,林川已經答應去我們江藝了,你這份早餐就給恩師我吃吧。”
柳鴻江將楚明的早餐拿給自己。
別說,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吃到學生給自己買的早餐肉包子。
“啊?去江藝?老師你???”
楚明瞪大眼睛。
“老柳?楚明??”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驚詫的看向他倆。
“得,又來了一個,合著你們昨晚都是裝醉啊。”
聊了一會兒,除了周峰是個老實人之外其他的都來了,看著這一個個的柳鴻江一副沒好氣的模樣,真是三個人三十萬個心眼。
當然,最後他收到了幾人致以最深情的鄙夷。
畢竟一邊說請喝酒讓他們忘記這件事,一邊一大早就過來給人家送早餐,還把人挖走了!
不過這些終究是幾十年的老友外加愛徒,自然也不可能為了這些事情鬧掰。
既然對方選擇去江藝,那他們隻能希望對方未來在研究生階段甚至更高的博士階段來他們這裏進行深造了。
這件事過去之後。
許林川和顧秋白又開始了在縣城裏畫肖像的日子。
隻不過比起之前又多了一種彩色畫像。
很快時間來到了八月二十九號,這一段時間顧秋白不負眾望拿到了江美的錄取通知書,成為了一名真正的大學生。
而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他們夫妻倆一共掙了一千一百零三十二元,比之前的六百元多出了五百多。
拿出四百元捐給了孤兒院。
這一天三十號的早上,許林川與顧秋白和大溝村父母告別後一起踏上了去省城的路。
省城顧家。
“媽,今天三十號了姐姐都沒過來,萬一今天也過來怎麼辦?難道我們真的要去她的學校找她並且報警嗎?!”
這天早上,顧晴晴一臉惆悵的詢問著自己母親梅書玉。
“真要這麼不識趣以為我們拿她沒辦法,那她就別怪我冷漠!”
梅玉書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冷冷道。
“晴晴,怎麼老是提起這個。”
顧文清沒好氣的瞪了顧晴晴一眼。
“爸,我這不是擔心姐姐嗎。”
顧晴晴有點委屈。
“擔心她幹什麼,不回來更好,死不悔改就報警抓進去,無德的人當什麼大學生。”
說話的是餐桌上一個稍微年長的女人,她是顧秋白的姐姐顧美玲。
她對這個親妹妹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畢竟來家裏的第一天就偷手鐲,還把手鐲賣了偷偷給孤兒院彙款,簡直太太不像話了。
下午六點,江南火車站。
一輛途徑沐安,終點為江南的色皮的火車緩緩停下。
“林川我們到了。”
顧秋白熟練地拿著行李。
“嗯。”
許林川跟在小媳婦的身後,很快走出了火車站。
省城的街道相比於縣城寬了不少。
低矮的房屋,錯落有秩的紅磚建築,朝氣蓬勃的藍裝工人,隨處可見的治安亭。
“嘭——”
走著走著,突然傳來一道爆炸聲。
“爆米花,爆米花——”
朝聲源方向看去,那是一所小學門口。
穿著灰色褲子,深色短袖,頭戴著一頂藏藍色帽子的老爺爺正在做爆米花。
那黑乎乎類似壓水井機的東西,許林川認得。
在他們那個時代它也火過,一群網紅為了流量在‘嘭’一聲響時圍著拍視頻,做著各種浮誇的動作。
而此時是一群小孩子們拉著各自的衣服,像老鷹吃小雞般圍著唱歌,眼裏天真無邪絲毫沒有一點汙垢。
“林川,沒嚇到吧?公交車來了,走我們去坐公交車。”
遠處正方形的盒子緩緩駛來。
圓圓的車頭燈,紅白相間的車身,此時此刻,許林川莫名有一種老照片突然上了色的感覺。
原來這就是1981年的江南省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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