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侄快躺下,你身體還未康複,躺下說話。”鍾漢連忙製止了方晨,一臉和善的走到床頭坐下。又見方晨一臉茫然,隨即又道:“賢侄無需疑惑,我鍾某人並未惡意。隻是不知賢侄這塊令牌從何而來?”說著雙手托著一塊方形令牌。
方晨一看,這不就是那柳老先生給自己的那塊令牌麼,這才恍然原來這所有的一切都歸功於這令牌,之前那兩門衛不是說這是假的麼。“小子方晨見過鍾家主,這令牌是柳老給我的。”不過方晨還是如實回答。
柳老,果然是那位大人,鍾漢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鍾家太上令一共就三枚,一枚在其家祖鍾武手中,一枚給了以為供奉,不過那供奉前些年壽終就寢家族已經回收了那枚太上令,剩下的一枚便再那位大人手中。
“賢侄不必多禮,如若不嫌棄叫我一聲鍾叔就好,不知賢侄與那位大人是什麼關係。”既然真是與那位大人有關係,鍾漢自然不敢端架子。
方晨一聽連赫赫有名的鍾家主都叫柳老先生,也明白了柳老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我是柳老的學生,柳老之前讓我帶著這令牌來投奔鍾家的。”方晨依照柳老臨行時說的回答。
“啊,既然大人有如此安排,不知賢侄怎麼又去了鎮上當小二。”鍾漢疑惑不解。
後來方晨講述了當日鍾家門口發生的一幕,鍾漢一聽勃然大怒:“去去去,立馬給我查查當日誰值班,居然讓賢侄受的如此委屈,我定家法伺候。”
“鍾叔,別生氣,其實也沒啥。”方晨也明白,鍾家這一切都是源於柳老的緣故,但自己也不能順勢往杆上爬。
鍾漢不由多看了方晨一眼,想著這少年能不驕不躁,毫無囂張跋扈的姿態,並且聽鍾天那小子說,這少年還身負特殊體質,怪不得會被柳老看上。
“賢侄勿要怪罪,實在是這令牌是家族上層的機密,普通下人沒見識,委屈了賢侄。哼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命他們二人自行領罰。”鍾漢後半句倒是對著管家吩咐。“不知賢侄今後怎麼打算?”
“就依柳老所言,還望鍾叔收留。”
“甚好,甚好,我族必將全力培養賢侄。”鍾漢說著又隨即眉頭一揚:“賢侄不知之前修煉何等功法,我自觀你氣息浮動似要突破。”
方晨一愣,功法?突破?自己完全都不知曉!鍾漢一看方晨這表情也很吃驚,難道那位大人沒教方晨任何功法?那這少年現在又是什麼情況。
隨即兩人短暫的了解溝通後,鍾漢大概了解到,原來方晨之前確實沒有接觸修行,之所以如今這樣,完全是在赤紋虎山洞誤食靈草,並且經方晨形容,鍾漢覺得那靈草應該是百年赤練草,這種草能使人火屬性提升,對武者和魔獸都有奇效,這也解釋了野獸山脈為什麼會出現一階顛覆魔獸赤紋虎,赤紋虎可能就是普通血脈稀薄的虎獸吞噬了赤練草而後修行成長的,本意打算稍後吞食第二株,卻不料被方晨誤食,還在生與死之間,激發了方晨的特殊體質,
要知道擁有特殊體質的人,那可是上天的寵兒,修行道路上有不少便利,饒是鍾漢都不禁有點羨慕方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