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你為什麼哭的這麼傷心?”“我的小狗死了。”
“嗬嗬,不要哭了,我可以讓你的小狗活過來。”
“真的嗎?”
“可是你要幫我做一件事情?”
“你讓小黑不要死,我就幫你。”
“以我之名,賦予你重生。大自在天。”
“汪,汪!”
“小黑,別舔我的臉,哎呀!全是口水。”
“小朋友,你的小狗活過來了。現在我問你,你願意幫助我嗎?”
“哥哥,我願意。”
“以我之名,封印。大自在天。”
“啊!”蘇然從噩夢中驚醒,擦了擦頭上的汗,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蘇然4歲的時候,由於太淘氣爬上牆頭玩。結果不小心從牆上摔了下來,頭朝下摔在了地上。當時蘇然的爸爸媽媽嚇壞了,馬上帶蘇然到醫院去檢查。醫生都說蘇然命大,蘇然頭顱縫的毛細血管摔破,血滲進了顱腔。這樣的情況,死亡率是百分之九十九,還有剩下的那個一,會是植物人。蘇然卻十分幸運,因為他滲進顱腔的血,莫名其妙的從耳朵裏淌了出來。到最後連吃藥的必要都沒有,直接就回家了。可是蘇然總覺的自己忘記了什麼,也是從那時起,蘇然經常夢到自己不斷的墜落。
“蘇然,又做噩夢了?”蘇然的室友劉波站在房間門口笑著說。
“沒什麼!”蘇然每次夢到自己墜落,醒來之後總會有一種忘記了什麼的感覺,但總是想不起來。
“我建議你去看看心理醫生。”劉波的建議蘇然從來都不會采納,因為每一次采納,後果總會偏離預想的軌道。
“你是不是有看上哪個漂亮的女心理醫生了?”蘇然邊穿衣服,邊說。
“蘇然,在你心裏我就是這樣的人?你太傷我心了。”劉波激動的說。
“劉波,請讓我糾正你兩個錯誤。第一,我心裏根本就沒有你。第二,你不能稱之為人,對你最準確的形容,應該是一個擁有人類外表的生殖器官。”對劉波,蘇然從來不會口軟。當然劉波也絕對不會介意蘇然這麼說,因為他們兩個人是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
“蘇然,如果你不想受傷,你最好晚上弄點好吃的,彌補我心靈的創傷。不然……”劉波雙手緊握,發出骨節的響聲。
“劉波,你舍得打我嗎?”蘇然對著劉波雙眼快速連續的眨了十幾下,做作的說。
“惡。真惡心我,看見你的眼神,我就想一腳踹在你臉上。”劉波笑著說。
每天早上例行公事一樣的扯了一陣,兩個人都要開始一天的工作。劉波的工作是司機,每天都會抱怨開車太辛苦,也每天都會說要換個工作。隻是每天都隻是說說而已,並沒做出任何想要改變的行動。蘇然的工作是在一家小網絡公司做業務員,雖然掛著業務經理的名頭,實際上做的業務員的工作。
兩個人同時出門,劉波做公車向東,蘇然做公車向西。從擠上公車那一刻,一天的忙碌開始計時,9個小時以後,兩個人才會回到他們合租的小房間裏。
“蘇然,遠春分公司昨天有一個業務員簽下了2萬的單子,咱們海山分公司可得加油呀!”總經理老彭一大清早就喋喋不休,鼓勵我們作業那就明說,老和這個比一下,那個比一下,真讓人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