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傅可馨等的有點焦慮,從沙發上起身又坐了下來,然後又起身,又坐下,循環反複。
“姐姐,喝杯茶。”
封蓀研給她倒了杯茶,“相信莊尋哥,他會有分寸的。”
傅可馨聽話的端起了茶杯,不過並沒有喝,而是抬頭看著樓上。
“妹妹,別看了,又不是去戰場。”
傅可奕沉聲道。
傅可馨收回了目光,最終到底是不放心,直接放下杯子噠噠的跑上了樓。
她得在門外麵等著,才能踏實安心。
“……”
傅可奕看著她上樓的背影,又有點心塞了。
他家的好白菜,這下是完完全全的被豬給拱了。
封蓀研握住了他的手:“可奕哥哥,別氣了,對象換成是你,我也會這麼擔心的,你得理解下姐姐。”
“我理解。”
他有點無力道。
可理解,不代表不鬱悶。
可能家裏有女孩的,不管是父親還是哥哥,都會仇視外麵的男人,覺得他們哪一個都像是一頭欲行不軌的豬。
所以此時此刻的傅可奕,對莊尋的心態就是如此的複雜。
兩個小時後,就診室的門被打開,一群醫生從裏麵出來,傅可馨二話不說的越過了他們去見莊尋。
什麼結果的,她根本不關心,她隻在乎莊尋還好嗎?
“傅少,我們跟莊先生深度的聊了下,可以大致的判定他沒有暴力傾向,不過……”
為首的醫生欲言又止。
“說清楚。”
傅可奕沉聲道。
“我們發現,他對小時候的經曆是很在乎的,表麵上看似遺忘,但那樣不堪的經曆其實被他深埋於心,隻要有一點點的刺激就會勾起來,嚴重的話,他會出現自殘來達到讓自己冷靜下來的現象。”
醫生繼續道。
傅可奕皺了皺眉,“嚴重嗎?”
“回傅少,像莊先生這樣的情況,隻要配合治療會好的,不用擔心。”
醫生回答:“我們已經把他的情況跟他說了,他也答應會治療,這是一個好的征兆。”
傅可奕點頭。
“何醫生,莊尋哥就拜托你們了。”
封蓀研認真道。
“封小姐客氣,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
何醫生道:“不過也拜托了莊先生是個意誌非常強的人,不輕易的被那些不好的記憶所左右,要不然他現在的情況會變得非常糟糕。”
封蓀研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