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整個下午,我都和小蘿莉在劇院的附近轉悠,和其他認識或不認識的同類們打招呼,其實我也不想到處虛偽客套,不過現在這種情況總覺得多認識一些朋友,對以後的可能產生的變化會有幫助。
而且這個聚會也很難得,能多了解一些其他各區的形勢也挺好的。
等到傍晚大家漸漸進入劇院尋找位置的時候,我終於碰到了水手,他身邊來跟著兩個“小弟”,不過他看起來臉色不太好,正常的喪屍都是臉色發白,他卻有些紅。
“水手……怎麼愁眉苦臉的。”
我扛著娜娜走到水手的旁邊,小蘿莉抓著一隻我才找到的人類手臂大嚼特嚼,這家夥不知道為什麼總是餓的特別快。
“哎……阿武啊……下午北區出了點事……我們失去了四個兄弟。”
“怎麼回事?”
“都是被撕碎的……太可怕了。”
撕碎的?聽了水手的話,我馬上就想到了黑頭怪,也就隻有它們會有這個力量和閑心,人類如果要殺我們,會直接把腦袋敲碎,不會多此一舉。
“水手……你覺得會不會是黑頭怪幹的。”我謹慎的問道。
“黑頭怪?”水手一愣,然後想了一會搖了搖頭,“不可能……黑頭怪隻吃人類……從沒有吃過喪屍。”
我點了點頭,畢竟這也隻是我的猜測,我和娜娜的體質特殊,黑頭怪攻擊我們還有可能,不過我還不確定它們一定會攻擊其他的進化型喪屍。
“主席快到了,我們先去找座位吧。”水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咧著嘴說道。
你還是別笑的好……,我看著他喝涼水都會漏一半的爛槽牙暗暗想到。
我扛著娜娜進了大劇院,此時劇院裏麵已經很熱鬧了,和水手說的一樣,這一次來的進化型喪屍很多,三三兩兩的圍坐成了一團。
令我意外的是劇院內部竟然還有四個明顯的指示牌,上麵寫著東南西北四個區的標識,我大致看了下果然還是北區的喪屍最多。
“阿武,這裏!”裁縫姐貌似看到了我,呼喊著說道。
我揮了揮手,往她的位置走去,娜娜卻暗暗掐了我一下。
“幹嘛啊,很疼的。”現在有了痛覺,我已經不再像以前一樣一根筋了。
“哼,就知道你們有一腿。”娜娜不滿的說道。
什麼一腿兩腿的,小小年紀思想就這麼複雜。
我沒理會這個小姑奶奶的無理取鬧,然後走到裁縫姐的旁邊,不過小蘿莉卻搶先坐到了我和裁縫姐中間,充滿戒備的看著裁縫姐,我也隻能無奈的做到旁邊。
“娜娜……多大了。”裁縫姐貌似對小蘿莉很有興趣,和善的問道。
“十六歲!”娜娜仰著頭說道。
“你哪來的十六歲,逆生長嗎?”我在一旁納悶道。
“我昨天才到的十六歲,怎麼樣,不行嗎!”娜娜雙手抱著胸口,盤著腿坐在座位上,一臉的不滿。
這個小姑奶奶還真能搞怪,我搖了搖頭,示意裁縫姐不要在意。
“大家晚上好!”
忽然,劇院的舞台上亮起了一道燈光,我本來還挺意外的,看清楚後才發現原來是手電筒,本來還納悶末日後整個西盤市早就沒有了電哪來的燈光。
說話的喪屍打扮的像個以前的律師,一身的黑色西裝,臉上有道深凹進去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