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一個澡,雖然沒有任何感覺,王痕還是覺得很舒服,也許是長期為人的心裏作用吧,尤其是一頭長發不再綁起,而是披散在肩頭,遮住自己的麵龐和眼睛,遠遠一看,消瘦的身軀,長長的頭發,恐怕沒有人會認為他是一個男孩子。
已經是深夜,街道外麵終於安靜下來,王痕躺在床上,細想著自己對喪屍了解的資料。現在還沒法確定到底會不會感染,感染的速度夠不夠快,會不會有抗體疫苗?喪屍會不會進化?又會不會像自己一樣擁有自己的意識?而且,這世界上不知還又沒有其他喪屍呢?
“誒,煩啊,得找一個目標來做實驗才行啊!”王痕翻了一個身,發現沒有絲毫睡意,再加上各種思緒纏繞,顯得很是煩躁!
“不行了,喪屍應該是很少需要睡眠的,自己這樣全是白白浪費時間,得盡快找出答案才行。”想到這,王痕不再廢話,直接起身,穿好衣服和手套墨鏡,外出開始尋找獵物。
王痕漫無目的的遊走在無人的街道上,晃晃悠悠的尋找目標。人肯定是不可能的,別人又沒得罪自己,無緣無故的害人可是不對的,良心上可過不去。所有隻能尋找那些流浪在街頭的野貓野狗的,可是一個多鍾頭下來卻是連影子都沒找到。
這也沒辦法,這裏雖然作為c市的郊區,但野貓野狗的還真沒見過,當然,具體原因是在不遠處便有一個流浪動物收養所,可以花錢買來作為寵物養。
“我去,怎麼在家就沒想到這茬?”王痕無語的踢開腳下的石子,鬱悶不已。大晚上的,除了一兩輛汽車駛過沒有一個人,自己跑出來幹嘛?
正無聊之際,想回家睡覺,打算明天過來買狗的時候,一聲聲輕微的喘息伴隨著**斷斷續續的傳進了王痕的耳朵裏。王痕臉色古怪的看向了前方漆黑的草叢裏,視覺超強的他,通過夜視能清晰的看到兩百米外倆個衣服裹得嚴嚴實實的,趴在地上,但下麵卻不甘寂寞聳動的一對男女。
嗯,真是夠大膽,這麼冷的天出來打野戰,最好得凍瘡。王痕惡意的詛咒著,但也不甘心就這麼走了,心裏壞壞一笑,嘿嘿,哥哥也來給你們加點料。
那對男女還在地上賣力的耕耘,絲毫沒有察覺已經被人發現。王痕偷偷一笑,把自己的連衣帽給摘下,低頭披散著頭發,再取下手套和墨鏡,把一雙擁有鋒利嚇人的指甲向前伸直,再加上不時從嘴裏發出的“赫赫”聲,真是一個純正的女鬼喪屍啊!
王痕很快便來到了這對鴛鴦的不遠處,步履蹣跚的晃蕩著,加上在夜裏嚇人的聲音,終於把地上的男女給驚醒了。
“誰!誰在那裏!”男人慌忙從女人身上爬起,扯起褲子,對著聲音來源處聲色俱厲的叫喊。女人也是慌慌張張的躲到男人後麵打著牙顫說道;“怎麼了,有鬼……鬼嗎?”女人竟然是一位十七歲的少女,臉上稚氣未脫,雖長得傾國傾城,但眉目間的那股刻薄和陰暗顯示著她的內心並沒有像她的麵孔那樣純淨。
王痕驚訝的看著那位女子,竟然是他高中同校的校花,卓雅婷!沒想到平時見她一副高傲的如同天鵝的樣子,竟然是這樣的人。轉頭看向那有點禿頂的四十多歲中年人,一身名牌,手拉著褲子,一臉緊張的打量自己,尤其注目在自己雙手上的指甲。
“你到底是人是鬼?”中年男子定了定神,咽下一口唾沫,對王痕說道。
“嗚,你想我是人是鬼啊?”王痕捏著嗓子調戲道。心裏已經樂開了花,這傻蛋。
中年男子隻覺得頭皮發麻,這聲音實在是太難聽了,就跟在玻璃上用指甲滑一樣。“少裝模作樣,我知道你是人!你不知道我是誰嗎?現在馬上離去,忘掉所有事情我考慮放過你!”中年人在心裏默念,這世界上是沒有鬼的,一定沒有鬼的!也許是說服了自己,竟然開始威脅起王痕。
王痕嘴角咧起,慢慢向他走去,嘴裏還在往死裏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