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楠西你到底在說什麼?”念柳嘉也火了,如果是有火她可以幫他順順氣,可是她受不了他那樣尖銳詞人的辭藻。
“我說什麼難道你不清楚?”
“我還真是不清楚,麻煩你說清楚。”
莊楠西指著剛剛念柳嘉下車的地方。“那好,我問你,剛剛那個人是誰?”
“新任老板,怎麼了和老板吃頓飯都不可以?莊楠西你的占有欲未免也太強了吧?”念柳嘉越聽越氣,每次都是亂吃飛醋,她哪有那麼多精力去應付他患得患失的心理?
“是啊,吃飯吃到嘴對嘴的喂對方,是我占有欲太強了。”
“拍”一記響亮的耳光讓莊楠西狂笑起來。念柳嘉厲聲道:“莊楠西,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我最討厭被人詆毀,如今你觸及到我的底線了。我們玩完了。”
“哈哈,是啊,多好的借口。剛好可以跟你的新歡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莊楠西你夠了,在我沒有失控之前,立刻我的視線,帶走你那些肮髒的話。”念柳嘉氣憤的用手指向他來時的路,讓他消失。
“肮髒的話?你做的時候怎麼不覺得肮髒了。”
“莊楠西,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你為工作而忽略我我可以忍受,難道你為了工作還要出賣身體?我莊楠西的女朋友要到出賣色相過日子的地步?”
“拍”莊楠西的另一邊臉也開始滾燙,可見念柳嘉的氣焰升的多高。
“莊楠西如果要發神經請去別的地方。”念柳嘉保持著最後的一點理智,這就是她決定要托付終身的男人,這就是她決定違抗天命的人?
除了猜忌就是不信任?上一次的灰心,但那是情有可原,所以她體諒他。可是這一次,她徹底失望了。沒由來的詆毀是她從未受過的屈辱。
“我發神經?那好你剛剛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