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罰搖搖頭道:“應當沒有,這也是老夫納悶之處,除了‘食之不饑’這一點,古籍上並沒有其他詳細效果的記載。但是,凡事有利有弊,丹木果實既然能夠將他的經脈拓寬至極致,同時打通全身經脈,必須要有一個極其強烈的力量衝擊,先不說那一番全身經脈寸斷的非人痛苦他是如何承受下來的,單是在全身經脈撕裂的情況下,他就沒可能活下來!”
王梓罰搖搖頭擺脫這個想不通的問題,問師哲道:“小家夥,那後來呢,你吃了丹木果實之後,身體當時有什麼異樣嗎?”
師哲回道:“我記得我當時吃了果實之後感覺非常飽,過了一會兒,突然覺得渾身好熱好熱,全身大汗淋漓,身體裏麵似乎有千萬隻螞蟻在鑽來鑽去一般。我覺得好難受,就死命的跑了起來,不知道跑了多久,我感到腦袋突然一陣刺痛,我就暈了過去。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出現在了天陽森林,然後就被輕嵐救回來了!”
王梓罰問道:“你現在還記得你當初那個地方嗎?”
師哲搖搖頭道:“不記得了,當時我是無意間走到那裏的,而且過去好久了,我完全不記得了!”
王梓罰遺憾的點點頭,灑脫道:“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這就是你的機緣!”
突然,王梓罰笑嗬嗬的說道:“小家夥,你既有如此天賦,可願拜老夫為師?老夫乃是當朝正二品太醫丞王梓罰,師承當朝神醫太醫令王繼鵲,你若拜老夫為師,老夫願將畢生所學,傾囊相授,同時將你引薦恩師,讓你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額……”師哲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隻好求助似的看向廖輕嵐。
廖輕嵐無奈的瞪了他一眼,輕輕一跺腳,撒嬌道:“王伯,您老人家怎麼好意思跟輕嵐搶人,這還是當著輕嵐的麵兒呢!他可是輕嵐的弟弟,你要跟輕嵐搶他,輕嵐就跟你急!”
“哈哈哈,四丫頭,這個小家夥是老夫多年來唯一看中的徒弟,老夫迄今未曾收徒,就是因為天下所謂俊傑難入老夫法眼。老夫精通醫道,研究經脈多年,更是熟悉數門一流真氣之法,十數二流真氣之法,小家夥若是願意拜老夫為師,老夫答應你今生隻收你一個關門弟子,傳你老夫的畢生所學,同時老夫將傾力為你創造最適合你修煉的真氣之法,甚至若是有機會,老夫更要創造出先輩都未曾修煉的先天元氣修煉之法!”
師哲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一時接收不過來,王梓罰許的承諾讓他口幹舌燥,恨不得立馬答應:“醫道,天下第一高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更有可能修煉先天元氣……”
“哈哈哈,梓罰兄,你一個前輩,竟然跟一個小輩搶人,實在是好笑啊!”突然,一聲爽朗的大笑傳來,廖浩海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參見少保大人!”
“奴婢拜見老爺!”
“女兒見過爹爹!”
“還不快行禮!”小蘭嘴角微動,又細又急的說道。
眾人同時行禮,師哲則巋然不動。
突然出現的“救命稻草”,讓師哲心裏感激不已,頓時看向了眼前的中年人。
中年人一身錦衣長袍,頭戴幅巾,麵容儒雅,不怒自威。此刻,他也正將目光放在了師哲的身上。
師哲是如此的突兀,因為他是唯一沒有行禮的人。
廖浩海卻沒有絲毫動氣,而是很溫和的說道:“你就是輕嵐丫頭從天陽森林裏帶回來的那個小家夥吧,果然是金雕玉鐲,天賦異稟!你救了我女兒一命,而我女兒也想認你做弟弟,今日當著眾人的麵,我就認了你這個義子,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這臭小子,氣死我啦,這下鐵定是保不住了!”廖輕嵐一時苦惱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