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牆壁都是用木板釘著,表麵還用塑料薄膜釘著一層,下麵用木板鋪著為了防潮,劉楊也大概弄清楚了這幾天那吱嘎的聲音是什麼聲音了,不知道下麵是什麼東西他們也不敢貿然下去,隻是連忙將剩下的食物全部轉到了上麵,又找了石塊泥土將洞口封住。
晚上沒有吱嘎的聲音,廚房裏也沒有動靜,可第二天早上一起床,兩人發現洞口被重新挖開了,而且他們的米袋子也被咬開,大米散的滿地都是,土豆蘿卜紅薯又少了一些。
劉楊趕緊將這些東西全部放到主樓二層一個房間鎖上,當晚兩人就在地窖裏守著,劉楊拿著鋼管長槍,不,現在應該叫鋼管長矛守在洞口,柳凡也拿著一把柴刀,一直守到估摸著有淩晨兩點,兩人有些犯困。
這時很輕微的聲音從洞口深處傳來,劉楊和柳凡同時屏息,安靜的地窖隻能模糊得聽到兩人很細小的呼吸聲,心跳聲都能被自己聽得很一清二楚。
沒過多久,黑暗中一個腦袋探出,劉楊看不清是什麼東西,不過他憑借動靜猜測,有東西探出了頭,長矛直接刺下。吱吱吱,刺耳的聲音發出,折磨著劉楊的耳膜。
柳凡打開手電筒,隻見長矛刺中了一隻狗一樣大的耗子 ,長矛從耗子後脖頸刺入,卡在了骨頭上,耗子吃痛正在瘋狂的掙紮,劉楊死命的按住長槍,想要貫穿釘在地上。
可這隻耗子的力量出奇的大,掙紮中爪子在木板上抓出一條條溝壑,鋒利的如同金屬,兩顆大板牙,想要咬斷長毛,可惜是從頸子刺入的它咬不到,這搖頭擺尾反而讓長矛刺入的更深,劇痛將它逼得發狂。
就要向一旁的柳凡撲咬,柳凡哪見過這陣仗?手裏的柴刀本能的在前麵揮舞,打在老鼠的頭上,發出沉悶的聲音,如同擊打在木頭上,一點傷害都沒有,反而刺激了老鼠的凶性,劉楊一隻腳踩住老鼠才按住。
【你他媽倒是用力呀!刀都拿反了,不要用刀背用刀刃,打不穿腦袋就對著眼睛打】。
柳凡被這麼一吼,也緩過了神,哆哆嗦嗦的想砍老鼠的眼睛,揮舞了幾刀打在老鼠的頭上,紅色的鮮血從老鼠的腦門流出,老鼠掙紮的力量一點也沒減小。
【操,這他媽什麼做的頭啊這麼硬?】
柳凡拿出吃奶的勁不停揮砍,越砍越興奮,耗子耳朵都被分成了幾片,兩個眼睛變成兩個血洞,最後也不知道老鼠是被他砍死的,還是因為力量太大,被震死了,反正是不動了。
兩人正放下警惕,吱吱吱,洞口又傳來聲音,又一隻大耗子竄出來,這次劉楊反應不急,長矛都沒拔出來,那隻耗子就直接爬到了柳凡腳上,柳凡嚇得驚聲慘叫,手電筒掉在了地上滾到了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