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整裝待發的劉楊沒有絲毫留念的來到天台,掏出一個在親戚房間搜到的鬧鍾,鬧鍾上麵綁著一條圍巾,對準遠處的一棵大樹扔去,圍巾掛在了樹杈上將鬧鍾掛在了離地五六米的高度。
沒過一會,鬧鍾響了,喪屍循著聲音向那邊聚集,可是一直找不到聲源隻能在大樹下來回打轉,不多時,除了被關在屋裏和鎖在車裏的喪屍,其他能行動的喪屍全部聚了過去。
劉楊在天台間跳躍,這邊所有的小樓都挨的很近,沒過多久劉楊已經離開了有五十多米了,前麵已經沒有樓了,最近的離他也有六七十米,從背包裏拿出提前用窗簾製作的繩子。
這家的天台上剛好有兩根用水泥做的杆子,之間還放著一根竹竿應該是晾衣服被子用的,係上靠近邊緣的那根,劉楊慢慢的下到地上,觀察片刻就快速向著遠離城市的方向跑去。
幸好他所住的地方在郊區,隻花了一個多小時就逃出了人流密集的地方,沿途的公路上全是擁堵的汽車,有的連環碰撞在一起,有的被燒的隻剩下車框,還有衝出護欄側翻在地裏的,遠遠看去就像一具具棺材。
死寂的汽車墳墓中分布著數不清的喪屍,有的喪屍都已經遊蕩到了離公路幾百米的地方。又走了兩個小時,劉楊早就氣喘籲籲了,雖然今天是陰天,不過這對一個末日前從不鍛煉的屌絲來說能堅持下來已經很不錯了。
趕路時間過得很快,臨近黃昏,冬天本來黑的就早,才六點左右天已經開始暗了。
還沒找到能度過今晚的地方劉楊也有些急了,三月份的夜晚氣溫會降到幾度甚至零下,不遠處就是公路,“在車裏度過一晚或許是個不錯的主意,”
想到就幹,劉楊又沿著公路走了一段,不過他時刻注意著和喪屍保持足夠的安全距離,大概就是三十米左右,這都是他前幾天觀察總結的。
沒走出多遠,前麵就出現了劉楊在尋找的目標,一輛衝出公路陷入泥地的麵包車,側麵車門敞開著,離公路七十米左右,不過在公路的另一麵。
天色逐漸暗淡,沒有過多遲疑,劉楊貓著腰向公路摸去,雙眼左右環顧,找準時機竄了過去,公路上的確沒有喪屍注意到他,翻身一躍就要抵達公路另一邊。
另一邊是個斜坡,不算太高,如果沒有車輛的阻擋從劉楊來的那邊望去,一覽無餘,偏偏有大量報廢的車擋住了視線,加上他剛剛隻顧兩邊的喪屍,沒有太留心另一邊,他這一躍直接和三隻喪屍撞上了,距離就兩米不到,喪屍皮膚上凸起的黑疙瘩都能被看的一清二楚。
此時他的心情隻能用兩個字形容“臥槽”。吼,三隻喪屍一起撲來,鋼管長槍向前橫掃擋開兩隻喪屍抓來的雙爪,其中一隻喪屍重心不穩滑了下去帶倒了另一隻喪屍,最後一隻雙爪揮動,直奔他小腿抓來。
劉楊反應也算不慢,見躲不過,幹脆迎上爪子一腳踢出,哢哢,脆響聽的人頭皮發麻,喪屍的四根手指連帶著爪子彎折到了手背,收回來的長槍在一刺,不過匆忙的一刺沒多大力,隻是將喪屍頂倒,連喪屍的衣服都沒刺破。趁著喪屍全部倒地,劉楊從他們頭頂跳過,拚命向麵包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