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兒不信!現在隻是哥還沒有發作,待會求坤兒喝的時候,坤兒才不要喝了呢!”血狼坤兒賭氣道。
可是,時間慢慢過去,整個上午都過去了,白玉城還是一模一樣,沒有任何要發作的事態,坤兒忍受不了,猛地衝了過去。
白玉城一把推開坤兒,笑著道:“坤兒,哥說過,你不能再喝了。”
“坤兒今日就要喝!”說著,坤兒化成了三個分身,從四麵襲擊過去。
這次,白玉城卻絲毫不反抗,卻搞得坤兒不好意思起來,四隻小血狼本想大戰一回,結果卻沒費絲毫力氣就靠近了。
坤兒收回了其它三個分身,一把扯破白玉城的衣服,朝白玉城的胸口咬去。
白玉城知道:硬來,坤兒肯定不信;隻有來軟的,坤兒才肯罷休。
血狼坤兒太饑渴了,咬了下去就猛喝起來,漸漸的,他感覺著白玉城胸口發冷,一抬頭,又發現白玉城的臉色發白……
“哥,哥,你怎麼了?”
“坤兒,哥跟你說過,你……你再喝下去,我就要死的,你卻不信……”白玉城氣喘籲籲地說道。
血狼坤兒聽了這話,急忙鬆開了嘴,躺在白玉城的懷裏哭了起來,害怕地說道:“哥,好,坤兒,坤兒以後都不喝了,不喝了。”
“坤兒不哭,我沒事,隻要休息一下便好,隻是以後就可憐坤兒了,不能再喝我的血了……”白玉城繼續走溫情和可憐路線。
血狼坤兒單純無比,聽了這話,道:“坤兒沒事,坤兒可以去外麵找東西吃,也可以跟你一樣吃果子,坤兒現在就去外麵拿果子去……”
白玉城看著血狼坤兒的背影,覺得自己太過狠心,心裏也不是個滋味,用自己的右手治愈著自己胸口的傷口。
這一日,坤兒果真沒有過來喝血。
夜晚,白玉城躺在那豹皮床上準備入睡,血狼坤兒像往常一般也靠了過來,窩在白玉城的懷裏……
“坤兒,你不會又想喝血了吧?”
坤兒道:“哥,坤兒說過不喝了,你放心就好,坤兒今日吃了很多野果,其實這味道還真不多。”
嗷月血狼原本就是食肉血之獸,那天翼魔蝠也是嗜血之獸,要坤兒斷血肯定是非常不易之事,那就慢慢來,讓坤兒習慣這樣的生活。白玉城用左手撫摸著血狼後背的傷口,像是哄著一起小嬰兒一般,那傷口慢慢的愈合了,坤兒也慢慢的睡下了。
血狼坤兒每夜回家,腿上都會有一個傷口,白玉城知道,這些傷口都是坤兒故意讓花兔、小鹿它們弄的,因為每次都是一樣的傷勢,一樣的傷口。
白玉城說過幾次,可是坤兒每次回來還是一樣,白玉城之後也便不了了之,想著坤兒的身世倒也可憐,自己是它唯一的親人,是它的血肉兄弟。
白玉城看著天上那輪月色,也看了看坤兒睡熟的臉龐,心想:長兄為父,算上“喂奶”,我也算是你母親了,我可是一人兼了父母之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