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軟看著牆上的掛鍾也才不過下午3:00,“你會不會覺得我太能吃了?”
盛祁看了眼蘇軟,“乖寶,能吃是福。”
蘇軟喝著喝著就看到了屋裏擺放著兩個行李箱,“不是說明天走嗎?”
“今天走,我已經叫了車。飛機票也訂好了,房也提前退了。”
“是公司有什麼急事兒嗎?”
“沒有。”盛祁嘴上雖然是這樣說但是眼底卻真真切切的露出一股焦急。
臨走前盛祁給她套衣服,一件又一件。
“可以了,沒那麼冷。再穿下去,我就走不動道了。”
蘇軟現在待在酒店裏,就有些感覺出不過氣了。
“外麵很冷。”
盛祁非要將一件風衣披在外麵,“真的,不能再穿了。”
盛祁還在固執的說同樣一句話,“外麵很冷。”
下了飛機蘇軟整個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盛祁抱著她從飛機換到了轎車。
蘇軟再一次醒來時發現自己在醫院。
盛祁站在病房的外間,不知道在和醫生說的什麼。
盛祁將檢查報告單塞進上衣的兜裏,“乖寶醒了。”
“為什麼在醫院?”
旁邊的醫生滿心喜悅的對著蘇軟說,“恭喜盛太太,您有小寶寶了。”
蘇軟一瞬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之前一直想要卻苦苦等不來。
後來,蘇軟索性就放棄了,孩子卻來了。
盛祁瞪了眼醫生,“就你多嘴。”
他們沒有在醫院裏多待,所有的報告都出來後就回去了。
盛祁將蘇軟送到房間裏看著滿屋子尖銳的家具。
“乖寶先在床上待一會兒,不要下來。”
蘇軟不知道他又要作什麼幺蛾子,也就隨他去了。
他應該是在冰島就知道了忍這麼長時間,也是辛苦他了。
蘇軟在床上等著等著就覺得睡意來襲,“就睡一會會。”
等她再一次醒來後整個家都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家具呢?”蘇軟之前很喜歡的一個粉紅色的長桌子,上麵放著兩個花瓶瓷器,桌子不高,剛好夠的上蘇軟腰的位置。
“桌子很危險,將它送出去了。”
蘇軟又發現年床的四個角都包上了很厚的布,原本地上就有地毯,現在好像又加厚了一層。
“盛祁,真的沒有那麼誇張,你不用害怕。”
“我隻是以防萬一,並沒有害怕。乖寶,危險就在身邊,你永遠也不知道下一秒會怎樣。”
不僅臥室變了樣子,連樓梯上都已經鋪上了防滑的東西和毛毯。
家裏有尖銳的物品全部都搬走了,“那些陶瓷呢?”
“送給蔣川了。”這句話倒是真的,剛才盛祁叫蔣川過來將家裏所有的瓷器,都給搬走了。
“我們要很小心,很小心。”盛祁盯著蘇軟的肚子,“乖寶,我是一個自私的人。自私到心裏隻能容得下另一個人,”指了指她的肚子,“他沒了就沒了,你一定要永遠的陪在我身邊。”
盛祁覺得自己有病,但他不想治。
如果愛她也成為了一種病症的話,那他寧願永遠也好不了。
在蘇軟懷孕期間盛祁這樣一切的事情都包攬了下來,起初月份還小的時候蘇軟還是去醫院作診,但隻一個月蘇軟就回去休產假了。
關鍵是盛祁太過緊張,一天800個電話打個不停。
後來院長親自給蘇軟批了產假將她送回了家。
回家之後,屬於她的米蟲生活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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