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嚴謹,平時對待自己的學生也是非常的嚴厲。
蘇軟有些怕自己這個專業課老師,難道是因為這個老師平時太嚴厲給蘇軟帶來了後遺症?
但上完了兩節課,盛祁基本上可以肯定不是。
蘇軟雖然怕這個老師,但是蘇軟看這個老師的眼睛是亮晶晶的帶有崇拜的意味。
蘇軟今天的課相對來說比較少,課上完後就和盛祁一起回去了。
空閑時間問十三這段時間有什麼事發生,十三真的是一問三不知。
問什麼她都不知道。
盛祁真心覺得自己有必要再重新給她換一個助理了。
這天晚上,蘇軟再一次陷入夢魘。
和昨天晚上一樣的時間。
盛祁第二天直接問了。
蘇軟看著盛祁臉色沉的都快要滴墨。
“幹嘛這麼嚴肅?”
“蘇軟,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蘇軟低下了頭,“那個……”
“你說,我今天有時間聽你說。”
“我要去上學了。”
“我已經給你請了假,你今天可以慢慢的跟我說。”
“那天……”
上個星期天,十三因為生病重感冒蘇軟就沒有讓她陪自己去學校。
也就是在今天,出了些問題。
在回來的路上,美國的治安永遠都是那麼的鬆。
蘇軟在路上看到有兩個人持槍射殺一個人。
本來因為用子彈射殺是不會有太多的血,但是還有刀捅向那個人。
躺著的那個人流了很多很多的血。
蘇軟躲在一旁,連話都不敢說。但還是撥了美國這邊的警察電話。
蘇軟在向警察陳述完自己看到的所有事情和恍恍惚惚的回去了。
那天晚上,她甚至連飯都沒有吃直接鑽進被窩裏。
自從那天以後,每天晚上她都會重複的做一樣的夢。
夢到自己親近的人或是盛祁躺在血泊裏,自己被一個柵欄所圍住怎麼也出不去。
可是第二天她又不記得。
蘇軟也不知道應該和誰說這件事兒,不想盛祁在帝都那邊擔心。
一直憋在自己的心裏麵從來都沒有說出來。
蘇軟在說完這一係列的事後,臉色發白渾身顫抖。
盛祁指間顫抖的將她摟懷裏,“乖寶不怕,都怪我。”
“怎麼又怪你了?”
“怪我不在乖寶身邊。”
盛祁總是這樣讓蘇軟很頭疼,自己隻要出一點事,他全部都會包攬在自己身上。
他認為她的不幸都是他帶來的。
後來一段時間,蘇軟這個夢魘是越來越嚴重,即使和盛祁說過了也沒用。
蘇軟到最後睜著眼睛,閉著眼睛都是那個夢。
盛祁預約了美國這邊一個中國心理專家將蘇軟那一小段經曆直接催眠強製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