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協助他人越獄成功和自己越獄未遂的罪名被判了整整兩年。監獄長給我戴上了一條沉重的鏽跡斑斑的腳銬,我的牢房被換到了地下二層的最深處,陰森,腐臭,暗無天日。我被下了禁令,服刑期間不得離開牢房,不能自由活動,甚至連勞動改造都不能參加。
在牢房裏分不清白天和黑夜,隻能通過獄警送了幾次飯來判斷過了幾天,我就這樣每天跪在鐵門前,雙手握著一根根的鐵欄杆以淚洗麵。
在獄警第七次送飯來之後過了沒多久,另一個獄警過來打開了我的牢房的鐵門。
“你出來。”
我不明所以的從門口邊站了起來,用沾滿灰塵的囚衣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淚痕,滿眼絕望的跟他來到了地下監獄一樓的入口處。監獄長在囚犯登記處的桌子前等著我,我到他麵前的時候,他幫我解開了腳上的腳銬。然後從桌子上捧來了我入獄之前穿的衣服。
“把囚服換下,你就可以走了。”
我沒有問為什麼,也不想知道,因為我本來就是被冤枉的,我命中注定不應該待在這裏。我換好了自己的衣服,褲子口袋裏的碎星礦還在,腰帶上的錢袋卻不知了去向。我一言不發的走向通往地上的階梯,獨自推開了入口的大門。
好強的光線,我閉上了眼睛,適應了一會兒之後才緩緩睜開。此時的監獄廣場上隻有一個人,隻見他正朝著門口這揮著手,好像是在朝我揮手。他是誰?肯定不是哈拉德那老頭。
我朝向我揮手的人走去,隔著幾步的距離,我看清了他的樣貌。我不認識他,但卻能從他的穿著上看出來,他是摩哈特比的士兵。
“玖厘嗎,快過來,阿克雷德將軍這會兒正四處找你呢,得知你在這之後立馬派我過來接你,現在跟我一起回阿克雷德將軍那吧。”
我沒有回答,眼角卻不知為何濕潤了起來。
眼前的士兵從背包裏拿出了一本傳送魔法書和一塊冥界之石,手指著魔法書念著咒語,不一會兒在他麵前出現了一個通往萬塔之城的冥界之門。
沒想到我第一次通過冥界之門會是在這種地方。我依舊沉默著,在士兵的注視下,我走進了冥界之門。
從冥界之門的另一端出來時,來到的是萬塔之城的萬塔大道。我環視了一下四周,這時士兵也從冥界之門裏走了出來。
“快跟我來吧,阿克雷德將軍正著急著呢。”見我沒有反應,他一把拉住我朝女王宮殿走去。
我們進了宮殿,隻見阿克雷德將軍在宮殿大廳裏和身邊的人說著什麼,好像並沒有注意到我們進來。
士兵鬆開了我的手,走向阿克雷德將軍,在離將軍幾米的地方停下了腳步說道:“報告將軍,玖厘已經被我帶過來了。”
將軍朝我這邊看了一下,然後朝士兵揮了揮手說:“好,你先退下吧。”
“是,將軍。”說完,士兵轉身從我的身邊離開了宮殿。
“玖厘你過來。”阿克雷德將軍看向我這邊說著。
等我走近,才發現原來站在將軍身邊的幾個人分別是桑雪、服風、後華和又則。我看著他們,他們四個人此時也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