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嬌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手壓在腰間的一把軍刀上,隻要顧濤敢有什麼舉動,她絕對會出手。
“別緊張,我隻是想在你主人的嘴裏問道答案而已。”顧濤笑眯眯的看著眼前這個大美女,嘖嘖有聲的說道;“晚上如果沒事的話,可以到我那陪陪我,這麼一個身殘麵醜,隻能坐在輪椅上的廢物老頭,不值得你在這裏給他給他呼來喝去啊。”
“你說什麼!”徐海嬌臉色猛的一寒,刷的一聲抽出了腰間的軍刀,直接架在了顧濤的脖子上。
“嗯?”周偉民緩緩的抬起手,製止住了徐海嬌,而徐海嬌則是一臉怒色的瞪了一眼顧濤,極為憤怒的將軍刀收了起來。
“老話說,老要張狂,少要穩,我的確張狂不起來了,但你這麼張狂,就不擔心自己陰溝翻船麼?”周偉民蠕動著嗓子,極為平靜的沙啞的問道。
“我張狂麼?我張狂麼?”顧濤一副驚訝的樣子,雙手攤開後,一副你不要亂說話的樣子,極為做做的伸出手,捏著徐海嬌的下巴,一臉戲虐的說道:“不過,小妞,你不考慮考慮麼?跟著我,可以隨時隨地的享受馬爾代夫的陽光,意大利的唯美,法國的浪漫,有著花不完的鈔票。”
“把你的髒手拿開!”徐海嬌額頭上的青筋畢露,眼神變得極為凶狠猙獰了起來,一字一句的警告道。
“哎喲喲,我這小心肝喲,你嚇死我了。”顧濤一副受驚的模樣,拍著胸口,忽然裂開嘴,極為獰狠的一笑,猛的掏出一把手槍,直接塞在了徐海嬌的嘴裏,仿佛精神病人一樣,肆意的虐笑著:“張嘴!”
徐海嬌極為屈辱的瞪著對方,緊緊的咬著牙關,周偉民卻是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老子讓你張嘴!”顧濤猛的伸出手,一把捏住了徐海嬌的臉蛋,手槍在他的牙床上使勁的摩擦著,腥鹹的血腥味流入了徐海嬌的嘴裏,痛苦的感覺卻讓她根本不肯張嘴,手裏的那把軍刀捏的更緊了起來,眼神裏充滿了殺機看著顧濤。
“啊,別說我不憐香惜玉。”忽然,顧濤哈哈的一笑,做出了一副抱歉的樣子,道:“隻是跟你開個小玩笑而已。”
“混蛋,你!”徐海嬌氣的滿臉通紅,一口鮮血的罵了一句,猛的抓起軍刀就要刺向顧濤,但就在她抬手的那一霎,房間裏突然呼啦一下伸出了十幾個槍口,全部對準了周偉民和徐海嬌。
“女孩子家家的,就不要玩這種危險的玩具了。”顧濤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極為犯賤的用手指尖捏著徐海嬌的刀尖,輕而易舉的從她的手裏將那把軍刀拿起來後,丟在了一旁,然後掏出了手帕擦了擦手,低頭看了一眼周偉民,說道:“你知道麼,因為你太廢物,不僅讓我損失了上億美元,還讓楊傲那個混蛋肆無忌憚的瀟灑的活了下來,現在我更是得到消息,他已經來到倭國要針對我了!”
周偉民略微頷首,卻是沒有說話。
“所以,我非常生氣,非常非常的生氣。”顧濤攤開手,仿佛犯了病了一樣,在那自言自語的說了幾句,然後哼了一聲,臉色的怒色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副笑臉,他笑眯眯的看著周偉民說道:“為了表達我的憤怒,在你身上收回點利息,我把你的弟弟做成了人彘,可惜,那個家夥也太膽小了一些,竟然還沒等被我塞進醃菜缸裏,就已經嚇的精神錯亂了。”
說著,顧濤拍了拍手,很快,幾個身材魁梧的大漢抬著一個醃菜用的缸走了進來,一個氣息極弱,眼睛被挖去,耳朵被削掉的人微微的搖晃著身體,呼吸顯得極為的微弱,但即便如此,依舊可以勉強看出來周偉江的樣子。
“哥哥是醜八怪,弟弟也是,你們倆還真是親兄弟呢。”顧濤像是看待自己的寵物一樣,一臉溺愛的樣子,伸出手勾著大缸裏的周偉江的下巴,說道:“你知道麼,你弟弟在這之前,一直在喊,哥,救我,哥,救我,聽的我的心都快酥了。”
周偉民緩緩的吸了一口氣,看著那個水缸裏奄奄一息的周偉江,卻始終沒有說話。
徐海嬌在一旁看著眼前這恐怖的一幕,身體微微的顫抖著,她認識周偉江,雖然不喜歡這個家夥,但看到他落得這個下場,心中也難免有些難受,忍不住的別過了臉,不去看他。
“這樣的水缸,我準備了四個!你弟弟一個,你一個,啊,對了,美女,你的我也準備了一個。”顧濤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最後,把目光放到了外麵,緩緩的說道:“還有一個,是楊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