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玉簫有些不滿楊傲的素質,白了他一眼,說道:“雖然整個事件的都指向了顧濤,但是我們沒有查到足夠的證據,就算勉強逮捕他了,他的律師就會立刻跑來讓我們放人,根本就對他沒有任何大礙。”
“那也不能就這麼便宜他了。”楊傲恨恨的說了一句。
蔣玉簫微蹙著眉頭,說道:“我們不是綠林好漢,要抓人,就必須要有鐵一般的證據,他很熟悉我們組織的辦案原則,所以才會 有恃無恐的沒有離開,至少在現在,他的身份是合法的。”
楊傲有些無語,如果換了自己,他肯定會找那個顧濤去算算帳,不過蔣玉簫既然都這麼說了,他暫時也身為國防部組織的人,也就不好幹涉了。
“對了,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楊傲想起了羅謝爾的事,於是開口說道。
蔣玉簫看著楊傲,點了點頭,雖然她對楊傲很反感,但至少是合作的搭檔,再加上這次事件也多虧了楊傲出的餿主意,否則的話,損失恐怕就大了。
“我有一個朋友,是俄羅斯人,我想請你幫忙讓組織給他安排一個合法的身份,進入國內。”楊傲說道。
蔣玉簫很奇怪的問道:“為什麼你不自己去跟組織提?”
“呃”楊傲老臉一紅,自己現在在國防部可謂是臭名昭著了,威脅上級不說,就連郭建峰失足從六樓摔下去的事,都跟他有著間接的關係,他可不認為,國防部的人會賣自己這個麵子。
蔣玉簫見他好像有苦難言的樣子,隻好點頭說道:“好吧,權當這一次謝謝你了,這件事我會跟上麵聯係,讓他們幫你辦理的。”
“謝謝我?”楊傲微微一怔。
蔣玉簫沒有說話,突然朝著楊傲伸出了纖纖玉手,結果楊傲卻是嚇的猛的一個趔趄,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腰部,驚道:“你要幹什麼?”
“噗”蔣玉簫忍不住的抿嘴一下,看來楊傲已經被自己掐怕了,現在已經成驚弓之鳥了,說道:“隻是跟你握個手而已,你至於這麼害怕麼?”
“咳,我,我可沒有害怕。”楊傲臉上火辣辣的,握了一下蔣玉簫那細嫩的小手後,說道:“隻是男女授受不親嘛。”
“切,你這個流氓說出這句話,不覺得臉紅麼?”蔣玉簫臉紅的啐了一口,如果讓別人知道,自己跟楊傲上演了一場隔空春宮大戲的話,恐怕她這輩子都沒臉見人了。
“咳!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次日中午,波瀾壯闊的大海上,隨著一聲汽笛的嗡鳴,一艘豪華的賭船緩緩的駛進了港口。
楊傲在下船後,蔣玉簫就和他分開了,楊傲雖然很想問她的去向,可一想到蔣玉簫對自己的反感程度,隻好說了一聲再見,就匆匆的分別了。
就在當天上午,羅謝爾在國內的護照就已經被非常迅速的辦理了下來,當他跟隨著楊傲走下賭船,從一個陌生的黑衣人手裏接過了一個嶄新的護照時,頓時笑的跟個孩子一樣,在楊傲的麵前顯擺炫耀了半天。
楊傲嗬嗬一笑,走到停車場的時候,卻猛的發現,自己的那輛拉風的布加迪跑車不見了,而在原來的停車位上,則是停放著一輛毫不起眼的國產皮卡。這讓他頭皮有些發麻,不會是一夜之間,車被人給偷了吧。
他急忙打電話給修海波,結果修海波卻告訴他,在他上船之後,那輛跑車就被組織給收回了,而他現在的車,就是那輛怎麼看都像是六手的破皮卡。
“靠!有沒有搞錯,過河拆橋啊。”楊傲很是不滿的說了一句,自己拚死拚活的又是跟蔣玉簫秀恩愛,又是飽受璀璨的接受呻吟酷刑,最後還冒著槍林彈雨的驚退了史密斯.李,打傷了柳生文太,可謂是功勳卓著啊!哪怕借來開上十天半個月,做個安慰獎也行啊!
“那輛車本來就是為了這次任務,才會借給你用的,你就不要在那抱怨了,那輛皮卡也是經過改裝的,鑰匙在右側車輪的內側。”修海波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摳門。”楊傲不爽的嘀咕了一句,說道:“對了,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動顧家?”
修海波沉默了一會,說道:“如果預計不錯的話,近期之內。”
“近期是多久?”楊傲打了哈欠,這種含糊其辭的事情,壓根就是在跟自己玩文字遊戲。
“顧振生死了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