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保安本來就喝的有點高,當他們看到劉金寶竟然被人打的滿臉是血的倒在那,頓時眼紅了,徐勝利的那一腳,算是把戰火給挑了起來,雙方立刻上演了一場全武行,場麵變得極為混亂了起來。
楊傲和徐勝利沒有出手,換句話說,根本不需要他們動手,對麵這些人看著是社會上混的人,平日裏欺男霸女的,可這群保安都是當過兵的,再加上人數是他們的一倍,幾乎是成了一邊倒的碾壓,沒過多一會,就已經把他們打的全都躺了。
“沒事吧?”楊傲過去扶起了劉金寶,這貨一臉憤憤不平的樣子,說道:“楊哥,我沒事,這群王八蛋,簡直就是欺人太甚,我不過是不小心撞了他們一下,哎喲,疼死我了”
說著,他走到了那個禿頭的麵前,對著他的肚子狠狠的給了一腳,禿頭疼的哎喲一聲,身體縮成了蝦米,雙手死死的護著頭。
“你個王八蛋,剛才不是打我打的挺爽麼?嗯?”劉金寶覺得不解氣,又上去給了兩腳。
就在這個時候,聞聲趕來的韓文民大聲的喊道:“住手,都住手。”
楊傲撇了一眼,韓文民立刻就看到了楊傲,心裏咯噔一下。
韓文民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亂哼哼的一群人,心裏暗罵倒黴,那個禿子在道上雖然不是個什麼人物,可他的背後的人卻是個韓文民得罪不起的人。可楊傲讓他更為忌憚,不但打了分局局長邢愛國的兒子,而且還大搖大擺的出來了,屁事沒有,恐怕背景也是極其深厚。
兩邊都不想得罪,可他又不得不麵對。
“哎喲,楊老弟,怎麼是你啊,你來了怎麼也不跟老哥我打聲招呼啊!不是,今兒這咋回事啊?”
韓文民一上來就開始和稀泥,張口就喊楊傲老弟,顯然是想讓楊傲賣個麵子給他。
楊傲笑眯眯的看著他,說道:“怎麼回事還需要我說麼?韓總,你這兒怎麼什麼社會渣滓都讓進,這讓我們消費者怎麼安心的消費?”
韓文民心裏這個氣啊,可卻又不能說什麼,隻好賠笑道:“哎呀,你看,誤會,一定是場誤會”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禿頭已經哼哼唧唧的坐了起來,怒氣衝衝的罵道:“誤會個屁,韓文民,你少在那和稀泥,我告訴你,你要不想關門大吉,就給我少管閑事!”
韓文民被當著這麼多人麵給罵了,氣的牙根直癢癢,狠狠的瞥了一眼禿頭,心裏冷笑道,成,不讓我管是吧,老子還懶得管呢!
楊傲笑眯眯的走到了那個禿頭麵前蹲了下來,眼睛死死的盯著禿頭。
那個禿頭被盯的渾身發毛,顫道:“你,你幹什麼,我告訴你,我叔叔是”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楊傲一副認真的樣子點了點頭,問道:“你叔叔是誰?”
“我叔叔”禿頭被打的眼睛直冒金星,瞪著楊傲,結結巴巴的連話都沒說全。
啪!又是一記耳光,楊傲側著耳朵,故意大聲的說道:“啥?你叔叔是誰?”
“你”
啪!連續三個耳光,那個禿頭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唰的一下流了出來,捂著臉,眼神閃爍著恐懼。
楊傲皺著眉頭說道:“你說你叔叔是誰?嗯?我聽著呢。”
禿頭死死的咬著牙,心裏已經把楊傲記恨到了極點,暗道,老子說什麼也不上你的當了。
啪,啪!就在這個時候,徐勝利突然走了過來,反正手就是兩個耳光,罵道:“孫子,啞巴了?沒聽到我兄弟在問你話呢麼?”
什麼叫欺負人?這就叫欺負人,這禿頭被楊傲和徐勝利反反複複的給抽了十幾個耳光,腦袋腫的跟豬頭似的,眼淚嘩嘩的,和他一起來的那群人,此時全都裝了孫子低著頭,沒有一個敢挺身而出的。
韓文民心裏雖然解氣,和卻害怕這是鬧大了,於是硬著頭皮跟楊傲說道:“我說楊老弟,得饒人處且饒人吧,咱差不多就行了,別鬧大了。”
楊傲拍了拍手,起身說道:“我這個人什麼都怕,就不怕事大,我說韓總,別說我不給你麵子,你也瞧見了,人家把叔叔搬出來了,可我問他是誰,他愣是不說,這明顯是挑釁我嘛。”
周圍的人心裏全都是暗道,那禿子一開口就是一耳光,能說的出是誰就見鬼了,玩人也沒這麼狠的。
韓文民見過楊傲的強勢,也知道這小子不好招惹,可這畢竟是他的地盤。出了事實在是難以推脫責任,隻好說道:“老弟,今天這頓酒算我的,你就看在我的麵子上,放過他一馬吧,咳”說道這裏,他湊到了楊傲身旁,小聲的說道:“他叔叔是市文化局局長,還是顧閔伯的小舅子”
楊傲微微一怔,險些笑了出來,心道自己和顧家還真是八字反衝啊,顧閔伯是顧震生的大兒子,在上京市市委做副市長,顧傑就是他的兒子,想不到,他兒子犯在自己的手裏不說,連小舅子也是犯在自己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