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衣裙,黑色的麵紗,根本不用看,都知道這人是誰了。
這人正是桑容。
而原本手無寸鐵的胡靈兒,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碧玉笛,笛子一端的尖銳刀鋒正抵在桑容的脖子上。
“嗬,果然是你!”胡靈兒冷冷一笑,聲音清冽。
這個桑容,還真是不到黃河死不死,這才過了一天而已,竟然又想來殺她了。
這一次,她可不打算放過她了。
被製的桑容沒有任何的懼意,眸子微垂,看了看抵在脖子裏的寒玉笛,意味深長地道:“簡兮楠竟然將這寒玉笛都給你了,看來你們倆的關係果然是很不簡單。”
“我們倆的關係還輪不到你來評論!”一想到簡兮楠是因為她而受傷,胡靈兒就氣不打一處來,握著寒玉笛的手朝前一送,桑容那白皙的脖子上緩緩地滑下了一行鮮紅。
痛意終於讓桑容淡定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但她還是故作鎮定地道:“胡靈兒,你大可以殺了我。別忘記了,我現在可是齊夏國的準皇後了,殺了我,死的可不是你一個人哦。”
說著,桑容的視線朝著前麵投鼠忌器,不敢貿然行動的那四個黑衣人看去。
胡靈兒順著她的視線,斜睨了那四個黑衣人一眼,嘲諷出聲:“嗬嗬,齊夏國的未來皇後,看來皇上也並不怎麼看重你嘛,不然為何不派那些大內侍衛來替你做殺手,而是派一些不男不女的太監來呢?”
胡靈兒的話音剛落下,對麵的那四個人臉都綠了。
沒錯,這幾個人的的確確都是太監,雖然他們在之前說話的時候刻意壓沉了嗓子,可是胡靈兒還是聽了出來。
桑容卻完全沒把胡靈兒的調侃放在眼裏,眸中帶著一抹得意的笑,“嗬嗬,那你就殺我試試看,反正我死了,夏亦涵也活不了,有他陪著,我死也甘願了,哈哈哈。”
胡靈兒眸子一眯,心中浮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冷聲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見胡靈兒果然緊張了起來,桑容愈加的得意了,“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不說?”胡靈兒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而後緩聲道:“這天底下會用毒的,可不隻是你一個人,隻要我在這個上麵按一下,就可以讓你嚐試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你可想試試?”
胡靈兒說著,握著寒玉笛的拇指微微朝下滑了滑,按在了一個凸起的按鈕上。
桑容一看,眸中閃過了一絲驚懼。
雖然她用毒厲害,可是聖醫既然能解掉她的毒,那麼自然也能研製出比她還厲害的毒來。
這寒玉笛是簡兮楠的,她絲毫不懷疑這裏麵會有毒。
可是即便如此,她還是笑得一臉的得意,因為她確信,當胡靈兒聽到她接下去的話之後,就絕對不會殺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