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沉魚大人直接敲開的是我們新家的門。

“哎,你回來怎麼不說一聲,我……”陸城黑著臉。

沉魚大人從他身邊進去。

陸城臉色徹底黑了。

此刻,新家裏一片狼藉。

他和南薌昨晚折騰一夜……

而臥室裏,南薌聲音傳來,“陸城,是誰呀?”

她穿著我的睡衣,從我的臥室出來,看到沉魚大人,一愣。

突然臉色一白,紅著眼眶藏在陸城身後,楚楚可憐的,

“木木,我……我對不起你,陸城宴會上喝多了……你不在家,陸城把我當成了你!”

陸城也說,“木木,對……不起,我喝多了。”

他抿著唇,不敢看我。

但他態度很硬,好像說,他隻是犯了個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

“你要是……原諒不了我,那,不如我們先分開一段時間冷靜冷靜。隻是婚期已經定了,別變動了……”

我氣得毛都炸起來了!

陸城,他怎麼能這麼對我!

明明是他不對,是他和南薌攪合在一起,勾搭出軌!可他現在卻一副他忍辱負重,我無理取鬧樣子!

這是我死了,我要是不死,現在肯定上去對他臉撓幾爪子!

可是,我氣成這樣,沉魚大人卻還是溫溫柔柔的,她甚至伸手去,幫陸城擦擦他額頭的汗,“沒事,陸城,我都懂。”

“我知道,好女人就不該跟別的女人爭風吃醋。我跟你在一起七年,怎麼能不信你呢?”

“南薌是我的好姐妹,什麼都一起分享,你這麼優秀,她喜歡你,也很正常……以後,她要是願意,就和我們一起生活吧?”

3

南薌像是吃了蒼蠅一樣!

可是,氣氛烘托到那兒,她不答應,好像她不愛陸城,不如沉魚大人通情達理。

她還是答應了。

從那天以後,陸城和南薌一起,就不避諱了。

也是這時,我才知道,原來陸城很早就和南薌在一起。

他和我一起七年,在南薌一起也就七年。

那一年,他在校園裏救流浪貓,當時少年傻傻的把圍巾塞進牆角,給小貓當窩,又拿自己新買的暖手寶放在圍巾裏,怕小貓救不活!

當時我一眼看上他,覺得他傻氣可愛,決定和他一個學校,將來嫁給他。

可是,他那麼博愛,每年冬天救下的流浪貓,又怎會隻有我一隻?

南薌靠在陸城身上,像是沒骨頭似的,軟綿綿對我道,“木木,你這麼纏著,陰魂不散,也沒用。”

“你知道陸城為什麼喜歡梔子花?”

“你知道他為什麼每年冬天,都會去老校園裏看貓?救流浪貓?”

“那是因為——他家曾經養過一隻梨花白,梨花白最愛咬梔子花,他帶學校不小心弄丟了,之後被人打死了,從那之後,梨花白就成了他心裏的白月光,這麼多年,隻要是白毛色的貓他都養~”

“唉,這男人,就是太長情……當年我剛能化形,受傷在他家養兩天,結果他就對我念念不忘。後來,我化形了,剛轉你們學校,他就向我告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