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紗雙眼神光閃爍，皓齒若雪，一臉期待。
她在等待著江燁的回應，等待著人類大人的認可。
“可以。”
江燁沒有拒絕。
“啊……這……”
“太好了！”
吳紗激動的又蜻蜓點水，一觸即散。
旋即小腦袋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立刻變成了鮮紅配色的蒸汽姬。
“始祖魔神，請原諒我對人類大人的不敬，請寬恕我的罪孽！”
吳紗緊接著一臉惶恐，從蒸汽姬轉變成惶恐姬，似乎在害怕江燁的降罪。
“哥哥說過，被魔神降罪的女人，都會臉色紅潤的尖叫，生生不息，那樣子一定很痛苦！”
“吳紗很怕痛，江燁大人怪罪的時候，請務必輕一點，盡量溫柔。”
吳紗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所謂的神明降罪。
啪！
江燁彈了一下她的腦瓜崩，還別說，清脆悅耳。
“你在想什麼呢。”
“我現在，沒有時間陪你去。”
“啊……哈哈，太可惜了……”
吳紗露出笑顏，不自覺的後退幾步，強顏歡笑。
“不過我保證，下次一定。”
“太好了，江燁大人，一言為定！”
“那麼，就請大人和我締結使徒契約吧！”
“吳紗，永遠為大人服務！”
吳紗恭聲行禮，羞澀的伸出了右手。
她的右手白皙柔滑，水嫩溫暖。
掌心卻刻有一道血色的紗字。
“請大人握住我的手，完成，契約！”
吳紗垂首，秀發披散，飄柔如墨。
俏臉上帶著不安與希冀，甚至有一縷縷惶恐從黑眸中外露出來。
江燁伸出了，沒有拒絕。
他不需要拒絕，一切皆可以坦然接受。
右手剛握住那白皙的小手，還沒有好好感受掌心的溫暖，就被劇烈的痛楚刺激著心神。
“江燁大人，萬分抱歉！”
“吳紗這就將痛楚轉嫁過來，請大人不必擔心！”
吳紗俏臉上露出了惶恐，緊握著江燁的手，運轉著契約法門。
“人類大人一定不能感受契約痛楚！”
“就讓吳紗，來承受這些可惡的痛楚吧！”
吳紗要緊牙關，牙齒顫抖，神色決絕，毅然發動法門，流轉仙力，準備承受劇烈的契約痛楚。
這痛楚需要將契約的人刻下彼此的靈魂烙印，不過痛楚卻可以讓使徒一個人完全承受。
“笨蛋。”
江燁按住了她的小腦袋，輕撫著黑發，嘴角揚起了弧度：
“這點痛楚，和我契約過後，我不會再讓你感受到了！”
“江燁大人！請不要這樣，使徒就是用來承載主人痛楚的工具！”
“大人這樣子下去，會顯得吳紗很沒用的！”
吳紗俏臉上帶著惶恐與委屈，黑眸中甚至閃過了絲絲縷縷的暗淡與不安。
沒用的使徒，在魔域，隻能住豬圈了。
吳紗不想這樣子，她怕老哥回家，發現妹妹住豬圈，一聲令下，十萬魔徒輪番上陣，輪流住豬圈，讓妹妹無處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