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畫眉添足 受命媳婦
郝清如看著道:你眼神這麼透著一股寒氣,幹什麼這樣子看著我。我臉上難道有墨水。
掛了電話王陵握著郝清如的手,現在我有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做,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的忙。郝清如掙開王陵的手道:幹嘛!有什麼事情就說好了,要你拉拉扯扯的算什麼樣子。
王陵哭喊道:觀音姐姐,你救救我好了,我真的是泥菩薩過河,我現在要你幫忙,你一定要看在上天讓我們倆在一個車子裏坐著的緣分上幫助我,我媽媽的事情就是這樣,經過添油加醋的一番描述,基本上郝清如已經知曉了。
郝清如望著王陵道:嗬嗬,你一個單身男子,不正好可以找一個烈火發泄一下,幹嘛這等送上門的好事你要拒絕,你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你都不知道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女孩子嗎?
我告訴你好了,女孩子通常都是其種類型的,我歸納總結了一番,你聽聽好了。
第一種愛才不愛情,就是對你如探囊取物,看準了你兜裏的皮夾裏的錢,這種女人多事,通常她們都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對你的感情輕描淡寫,你也不必擔心自己有多少次外遇,因為她們也不關心你這個事情。你們之間的關係就是維持在雇傭上。
第二種女人是愛情不愛財,就是為了感情而活,一般她們都比較感傷,動不動就是哭哭啼啼的,趕上了風暴雨就哭得更厲害,她們是需要照顧的類型,一般都是屬於小白兔的樣子,你可以拿出豬一樣的紳士風度來對待,她們會樂得開了花。關係上是她的愛更為真切,而錢財上一般都是寂寂無名的。
第三種女人就是經濟實惠型,一般就是肥皂劇演的那樣,都是感人肺腑的淚,你們之間未知。
第四種類型是那種窈窕熟女型,既成熟又穩重,還懂禮貌,但是就是不能體會人心,因為她們多半是麻木的僵在那裏,等你愛了召喚一下她們就複活了,一般複活節上死的耶穌重生了就是指的她們。你們關係也就是維持在蘇醒和沉睡之中。
第五種是挑剔型,她們吹毛求疵,什麼事情都要你做到最好,把工作當做愛情來做,不管什麼,工作為本,事業是愛情的基礎,她們和你也就是公司和員工的關係。
第六種是不折不扣型,就是有一說一,不說二的類型,她們都是講究實際供銷的,你來多少的愛,我給你多少的折扣,或者是你給我輸送多少的養料,我給你多少的生長因子,她們是實實在在的,關係上一般都是養花人和花之間的架勢。
第七中就是百依百順,但是脾氣上多少有些不適,你可能會心疼,但是她體會不到,更是不會懂你的欣賞,你對她好,她認為是理所應當,更把你對她的愛,和自己以前的那些男人對比,你想想這樣的女人有多少是真的呢?你們關係是淺層次的愛。
王陵忘記了開車了,差點撞上了電線杆,這是真的嗎?我真是不能總結了,這樣的女孩子都被你一一說出,我不知道天底下還有什麼女孩子是好的呢?
我還要相信愛情不相信,你這樣說愛情,我感覺還不如你不要告訴我,那樣我還好活,現在被你說的我死都不相信愛情是一件美好的事情,這都是我自己憧憬出來的,其實我比誰都知道愛情都是自己想象出來的,其實根本沒那麼回事?
郝清如言道:除此之外有一種愛情,那時我都不會也想不到的愛情,那種故事隻要電視中才會有,而現實當中根本不存在的事情,我也十分的憧憬這樣的愛情,可是根本不可能的愛情你憧憬也是無濟於事的。
王陵湊上前去道:你悄悄的告訴我那是什麼?愛,一種無私的愛,當你選擇了你命中注定要在一起的人,你和他共患難同甘苦,然後你們千難萬險的走到了一起,那樣的愛。
王陵想到了是不是要拚了性命也要保護的那個人,或許是,也要用自己生命去嗬護的人。
郝清如笑道:嗬嗬,不要想多了,這種愛情多半是中彩票,你想要還不一定是你的呢?喂,你讓我假扮你的女朋友,可要給我什麼好處費。我不要別的呀!你家裏有一件東西我覺得還不錯。
王陵眼皮耷拉著道:我們家中的東西,女王你能看得上眼真是太難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讓你看上去還順心如意的。我們家可沒有古董。
郝清如歪坐一邊道:誰稀罕你家的古董,我是說風鈴,你知道我說的那個風鈴是什麼意思。
哎,你要告訴我那個風鈴在什麼地方買的,我也要去買一個。王陵突然想到了自己小時候,那個風鈴好像一直都是在那裏靜靜地,風一吹動就叮鈴的聲響。那時候還有爸爸,可是自己都忘記了爸爸長什麼樣子。
那隻是一個燈光下的投影,真不知道一個人可以將記憶保持多久,一輩子一生一世,還是死了都不會忘記的那種。
夜幕下燈光一直向外延伸,城市裏淅淅瀝瀝的小雨,冒著雨出來打的的人,出雙入對的情侶,老人孩子,還有超市的不滅的燈光。
車子沿著大路一直向前,而自己的思緒卻和外麵的人一樣一邊是自己靜靜的想著,一邊是路人著急的躲著雨。
而車裏麵的這個女子好像是在教會自己談戀愛是什麼?不知道智慧的到底是為誰而生,為什麼要讓人變得不同的思維,卻又叫他們生活生長在一起。
車子停了下來,雨也停了,郝清如拿起行李匆忙地下車,對著王陵喊道:不行了我淋死了渾身上下都濕透了,我先進去換一件衣服,你先把我東西都給我搬下來。
王陵一下子又從昏暗的思緒中走了出來,一下子亮堂了很多,就好像是《儒林外史》當中那個被胡屠夫打了一巴掌的範進,一下子清醒了,每當王陵一個人走路的時候,自己感覺好像是超脫了肉體在行走,以前還會說是行屍走肉,可是自己不單單是超脫了,連肉體都成了自己的一個負擔。
每當夜幕下自己一個人,望著天上閃閃的星光,王陵都是一番感慨,不知道自己一生為什麼這麼多愁善感,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一輩子都是這麼幾經波折才能風平浪靜。
細細數來,真不知道自己麵對了多少的委屈和自責,好像是上輩子自己欠了自己似地,好像是故意讓自己承受了這麼多不的緊張不舍。就算是自己委屈的要死,也告誡自己要堅強地活下去。
郝清如就像是一個被時光掏空了的柚子,自己的外表下的光鮮亮麗的,可是內裏已經不知道變成什麼樣的空靈。
郝清如大喝一聲道:你死人,幹什麼發愣呀!我給你說的話你都記下來沒有,真是一個白癡,看你的樣子挺精明的,怎麼做事情這麼白癡,你到底是不是三歲小孩子呀!
什麼事情都要大人操心。王陵鄙視的看看道:我多愁善感我的事情,你管得著你自己的事情,還來管我,你自己都不能處理好自己的事情,還編排我的不是,自己的錯還要攬在我的頭上。
郝清如聽了更加氣憤將行李都給扔了下去,你給我撿起來,快點了,我叫你你聽到了沒有,我叫你給我撿起來。王陵大步的走了回家關上門,一個人打開燈,然後倒了一杯水悠閑地喝著。
郝清如也開了門進了房間道:喂,我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一個大男人多愁善感什麼呀!哎,你幫幫我這麼一個弱女子怎麼了,你不是挺能憐香惜玉的,為什麼對我就不行呢?
王陵心道你也要是一塊玉才行,你頂多就是一個石頭,我對石頭人從來都是這樣的,你有什麼感情,還談什麼感情,你不懂教會你你還是不懂的。
早上起床,穿戴好了,衣服整理好了,這時候清脆的悅耳的門鈴聲響起,喂,快點起床,你怎麼可以在這裏睡下了,我媽媽來了,快點起來了。
開門去,睡眼惺忪的郝清如穿起衣服打開門,然後穿著拖鞋鞺鞺鞳鞳的走著,邊走邊揉著眼睛道:我去刷牙了。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匆忙中還有一個女孩子站在那裏不知道是進去好還是不要進去的好。
葉南溪笑道:這是妹妹,沒關係的,你進去好了,那女子一聽高興壞了,以為還是自己剛要見麵的男友居然和別的女人同居了,那樣豈不是很丟臉的事情。
王陵喊道:老婆,我媽媽來了你怎麼不去開門呀!那女子一聽就不高興的道:這算什麼?我又不是嫁不出去的樣子,我走了,說著拿著包包就轉身離開了。
葉南溪喊道:你等等我進去看看再說,兒子,你在家裏為什麼不出來迎接我呀!
王陵刷著牙嘴邊還是泡沫道:媽媽,我忙著呢,天天加班,沒辦法,還沒來得及通知你呢,你怎麼自己救過來了,你不知道那個女孩子就是我給你的說的我的女朋友。
葉南溪抿抿嘴道:氣死我了,太不像話了,怎麼可以不結婚就同居了呢?你也太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