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棺印記滴答聲響起。副本世界任務提示:
主線任務一:殺死至少20名日軍士兵和2名忍者。任務完成:積分點三百點。任務失敗:抹殺。
主線任務二:殺死至少1名日軍中佐級軍官。任務完成:積分點三百點。任務失敗:抹殺。
主線任務三:福田料理店內生存三天。任務完成:積分三百點。
可選任務:殺死日軍少將或取得虎烈拉變異病菌疫苗配方。獎勵積分點3000點。任務失敗,無懲罰。
韓風卷起落葉吹來,夜印天看看破敗的北平古城,邁步搜尋福田料理店,找不到福田料理店,意味著無法完成任務。
“巴嘎!站住!良民證?”兩個街頭巡邏的日本士兵喊住了夜印天。夜印天的裝束太怪,跟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很像天馬行空的支那綠林遊俠。
“舉起手來,雙手抱頭!”一個日本士兵用不太流利的中國話衝夜印天喊道。麵對裝束怪異的中國綠林俠客,兩個日本士兵毫不猶豫的打開保險,槍口對準夜印天,一旦綠林俠客有異動,日本士兵會毫不猶豫的射殺。
夜印天乖乖的舉起手,抱住頭轉身衝兩個日本兵傻傻一笑,“太君,我的,良民的幹活。”夜印天作勢欲從口袋掏良民證,兩個日本兵嚇了一跳。
“別動,”日本兵持槍對準夜印天,吩咐同伴搜查可疑人身上是否攜帶武器,是否有良民證。
一個日本兵收起武器,上前搜查夜印天。夜印天跨步上前一手掐住日本兵的咽喉,一手取下日本兵背上三八大蓋上的刺刀甩手紮向持槍日本兵的胸口。
“啪!噗磁!”槍聲和刺刀入肉的聲音同時響起,中了夜印天刺刀的士兵居然沒有死去,倒在地上後抓緊手中槍掙紮著瞄準向夜印天射擊。
有人質在手,日本士兵無法擊殺同伴,揚起槍頭向天空鳴槍示警。夜印天沒想到日本士兵生命力這麼頑強,以他15點力量的殺傷力,竟然沒有對日本兵造成秒殺。
匆忙中,夜印天一記手刀砍在人質的脖子上擊暈日本兵,搶過步槍朝地上的日本士兵連開三槍直到日本士兵咽氣。
天棺印記滴答聲再次響起,“擊殺日本士兵一名,獲得10點積分。”
搜刮死去士兵的武器和子彈,夜印天扛著昏迷的日本士兵左右穿行躲進一家無人居住的民房中。
日本士兵標配步槍:熱武器類暗器,殺傷力2-7點,彈夾容量5,有效射程500米。普通子彈,殺傷力1-1,掛式刺刀,殺傷力2-2。
對著昏迷的日本士兵頭部撒了泡尿,日本士兵清醒過來,嗅嗅身上的尿騷味,看看虎視眈眈望著自己的支那綠林俠客,憤怒的咆哮道,“巴嘎!巴嘎!你竟敢侮辱大日本帝國皇軍。”
夜印天輕輕一笑,“啪!”一腳踹在日本兵的肚子上,日本兵蝦米般瞬間縮成一團,重重的撞在牆邊一根木柱上。
“夜郎自大的矮矬子,一點也看不清現實,你現在是老子的俘虜。”夜印天說著有分寸的又踹了一腳,“老子問一句,你答一句,錯一個字,老子割你你一塊肉。不配合,老子就把你孽根切下來塞你嘴裏,然後把你頭割下來掛在屋簷下做成風鈴兒。”
挨了兩腳,日本兵痛苦的縮成一團,再也沒有絲毫的傲氣。
“北平城有幾家日本料理店?”夜印天問道。
被俘日本兵納悶支那人怎麼會問這麼白癡的問題,略一遲疑,夜印天一刀劃開了被俘日本兵的褲腿,露出白白的大腿。
“3家”日本兵一陣哆嗦,恐懼的回答道,在他眼中夜印天已經上升為惡魔般的存在。
“有沒有一家叫福田的日本料理店?”夜印天接著問道。
問題一出,日本兵迫不及待的回答,“有兩家福田料理店,一家在城東朝陽路,一家在城西德勝路。”
居然有兩家日本福田料理店,這不是玩人嗎?故事到底發生在哪家料理店呢?東奔西跑的純粹是浪費時間,這係統可真會玩人,難道要兩家料理店都查探一遍?
“哪家離北城門更近一點?兩家大概都在什麼方位,你們常去哪一家?”夜印天接著問道。
“城東朝陽路的福田料理店離北城門最近,我們駐軍在西南方,所以去西南方的福田料理店多一點,西南方德勝路的福田料理店客人多一點,都是日本軍官在那裏消費。”被俘日本兵生怕自己說的不詳細,惹惱了這支那人。
一個在北平的東北方,一個在北平城的西南方,西南方福田料理店距日本駐軍兵營較近,客流多。那麼故事發生地應該是朝陽路的福田料理店可能性大一點,但不排除燈下黑的可能,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夜印天把首選目標放在朝陽路福田料理店,這個地方距離日本駐軍較遠,客流量很少,容易設伏,審訊逼供都很方便。稍微有點頭腦的人不會輕易把據點設在敵人的眼皮子底下,最關鍵的是攜帶虎烈垃病菌原液的日軍731生化專家是從東北而來,走北門或東門的可能性最大。
“北平火車站在什麼方向?給老子畫出火車站和兩個料理店的方位圖,在地上畫。畫錯一點,老子扒了你的皮。”夜印天拿著刺刀在被俘日本兵的臉上比劃了幾下,刺刀抹過日本兵的咽喉,嚇得日本兵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