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理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的未來,他們總會明白的。”
老頭子凝望著遠方的夜空,忽然想起了一事輕聲問到,“阿忠,如冰和珈藍那邊怎樣了。”
“跟以前一樣,都在老爺你掌握之中,老爺要看,我讓人整詳細的近期資料。”夜忠良輕聲回答道。
“不必了,當我沒問。”老頭子漫步走回了臥室。
坐在兒子的車中,夜星月心事重重,父親把夜家傳承戒指給自己,指定小天當家坐堂,種種跡象讓她有種不祥的預感。父親做事向來都有明確的目的性,夜星月似乎猜透父親的心思。
“小天,我們這是去哪?”夜星月抬頭看了眼窗外輕聲問道。夜印天笑了笑,“幹嘛愁眉不展的,別猜老頭子的心思了,反正老頭不會害我們,隨他吧。看你這麼不高興,去喝兩杯借酒消愁吧!”
夜印天一踩油門,車子在公路上飛奔起來。
“小薇,去天閣酒吧等我。”夜星月打通江小薇的電話輕聲說道。
車子一陣搖晃飄乎乎的,夜星月掛了電話瞪了兒子一眼,“知道你車技好,可老娘我不喜歡這飄乎乎的感覺,給老娘開穩點,別把汽車當飛機開。”
“這不是坦克,底盤沒那麼重,穩不了。浪費時間多麼可惜呀!早到天閣酒吧還能多喝一點。”夜印天猛的一個加速超過前麵車輛向前飛奔而去。
天閣酒吧門口,夜印天和夜星月下了車,看見一個美女被幾個無賴一樣的家夥堵在角落,很是無奈的掙紮著。
夜印天和夜星月沒有打包不平的習慣,因為不平事時時有,是管不完的。夜印天眼角餘光掃了一眼,發現一絲熟悉的味道伸手拉住了老媽,“那個好像是小微。”
夜星月看見了被堵在牆角的小微,“小微。”
夜星月輕聲喊了聲,角落的小微聽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抬頭看到了夜星月心中滿是激動,連忙應聲道,“月姐!”
小微掙紮著想要從三個無賴中走出,卻被一個黃毛的家夥拉住嘴上叫囂著,“沒人救得了你!”
夜星月一見這情況,立刻火冒三丈,“渾蛋,老娘的人也敢動。”掀開後備箱抓起一件趁手的家夥,直接向黃毛腦袋上砸去。
“彭”,一聲悶響,黃毛“哎吆”一聲抱著腦袋倒在地上暈倒過去,手腳還不停的抽蓄著,可見夜星月下手多狠。
兩跟班見老大被美女放到,兩人的凶性迸發丟開江小微衝著夜星月惡狠狠的道,“臭三八,敢打我老大。”
皮衣少年跟班直接一拳砸向夜星月的麵門,梳著獅子頭型的跟班則呐喊助威。
“嘭”,夜星月抓住皮衣跟班少年的拳頭,一帶一擰,那皮衣跟班少年立刻殺豬似的一陣慘叫。夜星月毫不客氣的一腳踹向了皮衣跟班少年的襠部,“哢嚓”一聲蛋碎聲嚇得助威的小個子抱頭鼠竄。
料理完兩個不長眼的家夥,夜星月拍拍手扔掉凶器又在兩個家夥身上踹了幾腳,從包裏拿出幾張大鈔票甩在鬼哭狼嚎的那家夥身上,“拿去看醫生。”
夜星月出胸了心中惡氣,拉著夜印天和江小微道,“打人就是爽呀!走我們喝酒去。”
夜印天一陣惡寒,看著地下躺著的兩個家夥,衝回複淑女狀態的老媽豎起拇指,“月姐,暴力呀!”
夜星月踢了兒子一腿,“暴力個屁呀!壞人你不教訓他,他不長記性。”說完瞪了江小微一眼,“小微,你什麼時候改改柔弱性子,你不是會拳腳嗎?遇到壞蛋就給我狠狠的揍,有我給你擔著你怕啥!”
江小微低著頭支支吾吾的,半天沒說出個屁字,夜星月衝江小微怒道,“別支支吾吾的,今天好不容易湊到一塊,你們兩個索性直接圓房得了。不然我把你倆灌了春藥,扔一床上也是那麼回事,你們還是主動點好。”
江小微一聽,頭低得快貼到了地麵,夜印天驚詫的望著老媽,“這什麼跟什麼呀!你怎麼亂點鴛鴦譜呀!”星月夜丟下二人直奔就把,不理會夜印天的抱怨。
三人圍坐在一桌上,夜星月叫了些酒,接住了剛才的話題,“20歲都不談戀愛,不碰女孩子,是夜家家教失敗,缺少成年禮的獻祭?今天就把這禮補上,否則後果將會很嚴重!”
夜印天徹底沉默了,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爺爺和媽媽做事都透著古怪,說話語氣帶著其不容置疑,完全是赤裸裸的命令。
“別把你們的意誌強加在我身上,知道這對我們是多大的傷害嗎?”夜印天還是決定了反抗。
夜星月喝了口服務生遞上的酒,笑了笑,“幼稚,你已經放縱了20年,該擔起責任了。”說完又看向江小微道,“小微,女人總要有個靠山,女人要學會主動,男人都好這口。機會是不會回頭的,好好把握,你們姐妹應該重逢了吧!”
聽到夜星月的話,江小薇的身體猛的一顫:她才和妹妹重逢,這消息幾乎沒人知道,而妹妹欠高利貸被逼債更是無人知曉。
夜星月在江小薇心目中的地位又拔高了幾分,她對夜印天無惡感,隻是一時無法突破自己的心理障礙。“月姐,你幫幫我救救妹妹吧,她被高利貸追債東躲西藏的。我們姐妹正是因為長得像,我被追債人誤認為妹妹才相逢的,月姐,你幫幫我吧!”江小薇懇求著說道。
夜星月看了眼兒子和江小薇輕聲道,“小薇,小天需要一個忠誠而有能力的女人,所以我才給你機會。從今天開始你跟著小天,你的事情也找他。你們慢慢喝,我先走一步!別忘了該辦的事情。”
夜星月起身要離開,夜印天直接拉住說道,“我覺得今天你和爺爺都很奇怪,好像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無緣無故逼我做不喜歡的事情,這不是你們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