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七不屑大笑了起來。
“垃圾,死到臨頭了,還敢大言不慚,你放心,等你死了之後,我給你老婆打個電話。”
“就說你喝醉了,讓她來接你,到時候,老子就當著你的麵兒玩兒她。”
寸七獰笑著說道。
沈浪冷笑著說道:“哦,那你信不信,我其實知道你在筷子上下了毒,但是我一點兒也不在乎,因為我百毒不侵。”
這話一出。
寸七哈哈大笑了起來。
那情形,就好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似的。
“殺幣,你敢不敢吹的更狠一些,還百毒不侵,你特麼以為你是誰啊。”寸七叫囂著說道。
話音剛落。
坐在他一旁的沈浪,猛地擒住了他的頭發。
將他的腦袋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按。
嘭的一聲巨響。
寸七的腦袋與桌子來了一個最堅硬的碰撞。
寸七慘叫了一聲。
這還不算。
沈浪直接抄起了一旁的滾燙的甲魚湯。
澆灌在了寸七的腦袋上。
寸七頓時爆發出了鬼哭狼嚎的慘叫聲。
就在這時白玉忠猛地抄起了眼前的刀子。
大手一揮。
那刀子便朝著沈浪的門麵打來。
沈浪不屑一笑。
也不躲閃。
等到刀子飛到了跟前。
輕輕一彈。
那速度極快來勢洶洶的刀子便原路返回。
白玉忠一驚。
伸手去接。
接倒是接到了。
那可刀子直接插入了他的手掌之內。
痛的白玉忠倒吸了幾口冷氣。
但這家夥倒也彪悍。
直接拔掉了插入了肉中的刀子,朝著沈浪撲了上來。
“找死。”沈浪喝道。
猛地揮拳,朝著白玉忠轟去。
白玉忠不服氣的揮拳迎戰。
嘭的一聲。
倆人的拳頭撞擊在了一起。
巨大的力道讓白玉忠的身子宛若流星一般飛了出去。
然後狠狠的撞在了牆上。
這還不算完。
就在白玉忠的身子落地的瞬間。
沈浪撲上去,擒住了他的脖子。
“毒是你下的?”
“是又如何,有種弄死老子。”白玉忠張狂的說道。
這話一出。
沈浪猛地給了他的腦袋一拳。
那白玉忠哼都沒有哼一聲,便昏死了過去。
沈浪一把將慘叫不已的寸七從地上拖了起來。
“麻痹,敢算計老子,想死還是想活?”沈浪殺氣騰騰地問道。
寸七不吭氣。
沈浪直接抄起了餐桌上的一把用來割肉的匕首。
隨後,猛地將匕首插入了寸七的手中。
寸七慘叫了起來。
叫聲淒厲。
無比滲人。
“想死還是想活?”沈浪又殺氣騰騰地問道。
寸七依然不吭氣。
沈浪直接將插入他手背的匕首拔了出來。
“雜種,有種,有種你弄死老子。”寸七叫囂著說道。
“弄死你?那豈不是便宜你了,你說,我要給你褲襠一刀的話,你還有沒有機會玩兒女人了。”
這話一出。
寸七頓時渾身一顫。
就連慘叫聲都停止了。
“你,你特麼別找死,老子,老子是炮爺的人。”
這話一出。
沈浪猛地將手中的刀子紮在了寸七的大腿上。
這老東西又爆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哦,抱歉,紮錯地方了。”
說著,沈浪把匕首拔了出來。
猛地舉起了匕首。
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
刀疤劉終於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