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瘋人,姑娘何必這麼關心呢?不如我們說點別的。”內爾吉想把話題引入到自己期盼的方麵。
“你說什麼,瘋人就不是人了?虧你說的出,還一個堂堂的將軍呢。”蔣可悅這次可是看著內爾吉了,不過那是一臉嚴肅的樣子。
“好了,不要生氣嘛。算我說錯了還不行嗎?”內爾吉連忙賠不是道,“說實話,審了一晚上,還沒有理出一個頭緒來。看來,一時半會難有定論。”
“難道你們沒有懷疑的對象?”蔣可悅問道。
“當然有啊,現在關押的這些人不就是懷疑的對象嗎?”內爾吉心不在焉地說道。
“你們這麼審案,猴年馬月也不會有結果,看來指望你們是不可能的了。現在我隻是希望少點冤假錯案就不錯了。”蔣可悅諷刺道。
“姑娘難道對我們就這麼沒有信心?”內爾吉冷笑著反問道。
“不是我對你們沒信心,是事實如此。”蔣可悅肯定地說道。
“嗬嗬嗬嗬……姑娘何出此言啊?難道你知道事實?”內爾吉反問道。
“作為查案者,應該廣泛取證。你到五夫人的小院周圍觀察過嗎?下毒之人根本不會是二夫人及金銘他們,尤其是二夫人,為什麼此時還被關在官府裏邊?”蔣可悅有點生氣了。
“為什麼不會是二夫人呢?噢,我想起來了,原來這周府的二夫人可是你的姑姑啊。”內爾吉故意做出如夢初醒的樣子。“不過,她的嫌疑可是最大啊。”
“嫌疑最大?為什麼?”蔣可悅有點驚訝。
“難道你不知道,這周府裏可是誰都知道,她才是周家晦氣的根源。這一點,神明的巫師早就提醒過大家了。”內爾吉嚴肅起來。
“你一個國家的將軍竟然也信巫師的話,簡直是笑話了。你難道不知道,那是有人為了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想除掉二夫人?我沒想到你也是一個糊塗蛋。”蔣可悅冷嘲熱諷道。
“你……”內爾吉差點氣得噎住,不過,在他心儀的姑娘麵前,他可發不起火來。
“怎麼,生氣了?”蔣可悅看到內爾吉的樣子,把話繼續了下去,“你斷案怎麼會憑借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怎麼不從事實出發呢?”
“從我的觀察看,凶手就是周府的人,並且是個男人,至於幕後的指使者嗎?我還沒有數。你不會想想,要是二夫人要想殺五夫人,在小晴死的那天就把她殺死了,你別忘了,還是她救的五夫人呢,那是一個多好的機會。她為什麼要在以後冒這麼大的風險呢。再說金銘與廚房的人,五夫人一出事,最先被懷疑的就是他們,如果真是他們的話,你們也早就查出來了。除非你們與他們一樣都是傻子?”蔣可悅慷慨陳詞道。
內爾吉聽了這一席話,沉默了半晌,問道:“你調查到了什麼,不妨說出來。”
蔣可悅就把他與周天豪調查及分析的情況一一向內爾吉陳述了一遍。
內爾吉聽了,哈哈一笑,道:“你分析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我也可以放了二夫人,不過,姑娘可想過怎麼感謝我呀?啊……”
說完,他便往蔣可悅的跟前湊,同時,一隻手慢慢摸向蔣可悅粉白的嫩臉……
蔣可悅一下把他的手撥向一邊,憤然起身,道:“其實,我今天就是看看,你到底是個明白人,還是個傻瓜。想跟一般的官員一樣昏庸無道,草菅人命,還是能明辨是非……哼……”說完,轉身離開內爾吉的房屋。
內爾吉望著蔣可悅離去的背影,不由得遺憾地搖搖頭……
下午,二夫人被放回了周府。第二天,丫鬟金銘及廚房的人員也被陸續地放了回來,可是,五夫人被殺一事卻被無限期的擱了起來……
這天,督軍阿克頓叫來內爾吉,將一封密信交於他,氣呼呼道:“你看看吧,騎士來信責怪你了。”
內爾吉不明白怎麼回事,急忙接過信件,看了起來。
他一邊看,臉色由紅變成了黃,又由黃變成了煞白,看完後,呆呆地愣在一旁,默不作聲。
“怎麼樣?信中對你的指責對不對?”阿克頓問道。
“大人,這……周家的事情,周府的秘密沒有找到,這也不能完全怪我啊!這個騎士口口聲聲要到攝政王那兒參我,這……這也太冤枉我了吧。”內爾吉辯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