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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鍾離凱鴻又舉起酒杯向鮮於凱之道:“鮮於大哥,我們倆怎麼喝”?鮮於凱之道:“鍾離凱鴻,我們哥倆劃拳,怎麼樣?”鍾離凱鴻道:“鮮於大哥知道,我欽酒自始至終不喜歡劃拳,要麼咱倆拚酒。”鮮於凱之道:“鍾離凱鴻,你那‘赫拉偉多’的成員,誰敢和你拚酒。”司空俊逸正在從廚屋出來,隨口問道:“鍾離凱鴻,你什麼時候還出國拉?”司空逸靖道:“姐姐真會插嘴,鮮於大哥那話是說鍾離大哥酒量不小,喝半斤八兩毫無畏懼,話音統稱赫拉偉多”。鍾離凱鴻笑著說:“你姐姐是調侃我們沒有出過國的!咱鮮於大哥出國出乏味了全都輪不上咱呢?”鮮於凱之道:“鍾離凱鴻,別調侃我,說的是出國進修,事實上就是勞務派遣,就像農民工那樣。”司空逸靖就插話道:“鮮於大哥,你別抿著葡萄說甜,在小日本做半年,賺了好多萬鈔票,農民工勞作三年才掙多少錢?”司空俊逸道:“全都是他們那群人亂吹噓,哪有好多萬元,買不起兩個大物件”。司空飛雲道:“姐姐是不知足,鮮於大哥工作半年掙兩大件不少,你該並不是要把小日本國富士山給掙回來才知足?”鮮於凱之已經有些醉意,講說話會有些不太注意分寸:“這陣兒風向錯了呢!姨妹、小舅子、一針挑的針頭全針對我,隻怕天將大變。”

司空逸靖於是便覺得鮮於凱之的話難聽,於是,舉起酒杯道:“鮮於大哥,我爹我媽不會喝酒,鮮於大哥就是大哥,來,小弟敬你這杯,看得起你弟就喝了,看不起鮮於大哥吱一聲小弟替你喝掉。”

鍾離凱鴻於是便圓場道:“這杯酒今兒個成了測心露,換作是我,即便是毒藥咱也幹。”

鮮於凱之於是便隻能端起酒杯道:“行,這酒咱喝,可是,我們全都是哥,你可不能偏哪個向哪個呀!司空逸靖道:“這事情我心中清楚。”兩人幹了杯,整杯而盡。司空逸靖又再次把兩杯倒滿。

端木欣琴沒有看見過鮮於凱之跟姐夫這個樣子拚過酒,琢磨著今是怎麼啦?怎麼這麼起勁!勸道:“兄弟幾個,趕緊多吃些菜,肉菜味美、酒飲更加香,別喝高了。”

司寇奕芳就勸司空逸靖道:“伯母說得好,而且你還要開車”鍾離凱鴻道:“鮮於凱之,即便是要開車咱們陪鮮於大哥再喝這杯,陪鮮於大哥喝完這杯,我們吃飯行不行?”鮮於凱之原來酒量不好,酒又喝得猛,這個時候舌頭有點兒不聽使喚:“這,這不行,鮮於凱之得先和你喝一杯再講。”鍾離凱鴻心想,俗話道:喝醉心知肚明,今兒個就差後麵這句:字字罵冤家。司空逸靖知道鍾離凱鴻是想讓自個兒少喝一些酒。但是鮮於凱之這樣一說,司空逸靖隻能道:“那鍾離大哥,我也和你喝杯。”鍾離凱鴻道:“好!”端木欣琴急忙道:“大家喝悠著點。”司空俊逸聽著有些不悅,故作話不由心地道:“母親,您還不知道他們那群人幾個,說了沒有用,隨他們那群人怎樣喝。”鍾離凱鴻心想這成心在刺激我們呀,今兒個就不上鉤,於是便道:“媽講得對,鮮於凱之,這酒悠著點兒喝。”鮮於凱之道:“他倆此番…此番喝,會把……咱們大夥給吊起來的,不準。”鍾離凱鴻道:“鮮於大哥萬一等不急,可以和我們一塊兒喝”。鮮於凱之道:“一塊兒喝,一塊兒喝就一塊兒喝。”隻聞“吱吱”兩聲,鮮於凱之真給喝了。

鮮於凱之真喝高了。司空偉明一看不該再讓孩子們飲酒了,道:“行了吧,大夥杯內酒喝完吃些飯。”鮮於凱之卻不情願,接著話道:“沒有吃飯者,再來三杯”鍾離凱鴻心中苦笑,隨口問道:“鮮於大哥是吃主食還是飲酒?”鮮於凱之把酒杯搖搖道:“本人當然是飲,飲酒。主食,主食有什麼可吃的。每天三餐,全吃,吃乏味了”司空俊逸一看老公醉成那樣,道:“鮮於凱之不能喝完吃點飯呐!”意外的是司空逸靖這個時候卻不讓道:“可不行,我們全都在喝著呢!鮮於大哥得把這杯酒倒滿喝掉才行。”司空俊逸就不情願地道:“鮮於凱之,你今兒個要出你鮮於大哥的醜”。司空逸靖成心想要出鮮於凱之醜,表麵上卻道:“大姐,鮮於凱之可沒有這層意思,我們是說按習慣該是這麼喝,你說是不,鍾離大哥”。鍾離凱鴻知道司空逸靖的心思,於是道:“鮮於凱之,大姐講的同樣是,鮮於大哥今兒個真喝高了,又何必與他當真呐”!這番話表麵是幫司空俊逸,實則是激將鮮於凱之,一般喝多酒的人絕不認為自個兒喝多的。司空俊逸心想煩人的鍾離凱鴻又在冰上灑水,可是麵上僅僅點頭不再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