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4章 耍你又怎樣(1 / 2)

第二日中午,沒有烈日當頭,天氣涼爽,城區南郊山林裏的兩顆樹上用粗繩緊緊捆綁著兩個青年,嘴裏塞著一團汗臭味特重的臭襪子,清秀臉龐蒼白扭曲,餓了一天沒進食,又被一團惡心無比的臭襪子塞住嘴巴,想嘔嘔不出,臉色不難看就奇怪了,兩個青年在心裏把龍浩東祖宗都問候了無數遍。

山下停著一輛軍綠色牧馬人越野車,一件黑色長袖襯衫搭配一條黑色西褲的龍浩東靠在前車身上,雙腳交叉,左手夾著根煙悠閑的抽著,不遠處幾輛車的輪廓清晰映入他的眼簾,龍浩東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笑意陰森,在捆綁在樹幹上的兩個青年眼裏看來這種笑法簡直就是奸詐無比小人得誌的醜臉模樣,恨不得想用唾沫吐他一臉,一動氣,鼻孔處臭味不斷湧入,空胃再次翻騰,聞入臭氣,想憋氣都憋不住惡心的差點昏厥,這種折磨比殺了他們還殘忍。

一輛同樣是軍綠色的牧馬人越野車先停在龍浩東的旁邊,血鱷推門下車靠在車身上兩腳交叉掏出一包煙點燃一根愜意的抽著,緊接著五米遠處停下一輛嶄新的黑色悍馬H2和三輛三鈴軍綠色吉普車,悍馬車裏下來一個烏黑長發及肩眉清目秀的青年,瓜子臉鷹勾鼻紅潤小嘴的五官組合給人一種妖異的感覺,三輛吉普車裏下來十二個漢子,個個肌肉隆鼓膀大腰圓,眼露凶光,是些殺人不眨眼的主。

龍浩東將麵前這些人仔細打量一番後,扭頭瞅了瞅樹幹上的兩個青年,有點不明白這兩個被自己折磨的不成人樣的家夥不派這群手下來殺自己,偏偏親自端著雷明頓散彈槍來噴自己,難道就是為了尋找大白天公然端槍殺人的刺激?瞧著兩人生不如死的痛苦模樣,笑容變的極其玩味。

兩個青年看到下麵悍馬車裏下來的長發青年仿佛迷失的小孩見到了爹媽,睜大眼睛用力扭動餓的前胸貼後背的身子,剛才還有氣無力要死要活的模樣立馬像吃了春藥的公牛活力無限,這大抵是處於絕望邊緣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所產生的反應吧,龍浩東被這兩個家夥的滑稽模樣逗樂了。

“說吧,你想怎麼樣?”長發青年站在離龍浩東兩米遠處問道,妖一般的麵頰臉色有點難看,見自己兩個兄弟被折磨的死去活來還刻意裝成無所謂的樣子那隻能說明裝的道行太淺,所以這個時候他沒必要去掩飾自己內心的憤怒。

龍浩東笑容玩味的指了指後麵千瘡百孔的路虎車道:“你的朋友用槍噴壞了我女人送給我的車,如果不賠個一千八百萬給我,給不了我女人一個交代的話,我的車有多少個洞,那我隻好在他們身上捅多少刀咯。”

裸的訛詐!

長發青年皺眉,很久以來隻有他訛詐搶劫別人的錢財,今天真要被麵前這個年青人訛詐一筆的話傳出去他的臉麵都得丟光,他身後那群漢子氣的紛紛拔出腰間手槍恨不得立即將龍浩東打成馬蜂窩。

“最好叫你的那群狗把槍收起來,不然我可不敢保證山上那兩條狼犬會不會咬下那塊肉。”龍浩東不急不緩的再點燃一根煙,很享受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個淡淡煙圈後拍了拍手掌。

山林裏冒出兩個漢子牽著兩條狼狗動作利索的捆在離兩個青年兩米遠處的樹幹上,把手裏的兩塊瘦肉用別針別在兩個青年的褲檔口,兩條中午未進食的狼狗獸瞳死死盯著兩塊肉張牙舞爪的使勁掙紮,哈喇子不斷的從嘴裏流出,兩個青年徹底產生了發自內心的恐慌,殺別人蹂躪別人時,他們覺得很有快感,這回輪到自己要被蹂躪弄不好下麵那用來征服女人的玩意要被狗吃了,一輩子都玩不了女人的話那就真的生不如死,拚命的扭動身軀像是在做著垂死掙紮,臭襪子的濃厚氣味似乎在此刻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長發青年幽深眼眸眯起,朝後揮了揮手,暗罵兩個窩囊朋友,要不是這兩個家夥妄自狂大小看別人也不用害得自己處於被動局麵,後麵那群漢子憤憤然收槍,極度的憤怒毫不掩飾的浮現在臉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