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樂的這個安全屋,是用作戰指揮室臨時改成的休息房間。
“先生……”
“喊樂哥!”
“樂哥~”
毯子是劉樂剛才從床上扯下來的,直接鋪在了地上,周邊扔了一地的衣服,他懷中偎依著她的柔軟。
嗯,這才是夢中的情景!劉樂迷醉的眼睛洋溢著滿足的喜悅。
梅花嬌羞伊人,紮在劉樂懷中,因為剛才的一陣激烈,現在她的臉上還掛著一抹羞紅。
劉樂用一手勾了勾她的鼻子,另一隻手卻不老實的把玩著。
“樂哥,這裏的這些都是何物啊?”
安全屋一直以來都被劉樂緊閉房門,梅花也不是那種喜歡四處打探的女子,沒發現安全屋內還有如此多的現代之物。
“這……說來話長了,以後慢慢再和你講!”
現在還不是時候告訴她,劉樂敷衍道。
梅花是不是鄒夫人或者是張繡派來的奸細呢?劉樂還沒有定論,但是又如何呢,就算是奸細,難道他能忍心把梅花滅口?
尤其是經過昨晚和剛才的兩場戰鬥,兩人已經關係升華。
劉樂已經分不清到底做對了還是做錯了,現在的他沒心思考慮那些了。
梅花又往劉樂懷裏麵拱了拱,閉上眼睛,陶醉在此刻的溫柔中。
許昌。一座古樸的七進宅院。
“圭先生,主公有請。”
一名身著輕甲的許褚敲門而入,對正在紙上勾畫著什麼的圭渠說道。
圭渠抬頭看了看,是許褚。肯定有重要的事情,不然不會讓他親自來請。
“許將軍先行過去,我一會就到!”
許褚點點頭,轉身離去。
穰城一戰,雖然曹軍明麵上大敗,但在李通的指揮下,損失兵力寥寥,不過對士氣的打擊卻是比較大。
回來之後,曹操把自己關在屋裏麵三天沒見人。
對那天的戰鬥結果,圭渠是有預料的。
從運輸車隊被截,他就知道管理局已經出手了,針對可能的後續行動,他也做了安排部署,可惜,那天晚上來單騎襲營的克隆人並不是他要等的那個。
那天,自己明明在話筒中挑明了對方的身份,但為何對方並不回話呢?
圭渠盤著手中的黑色入耳式通話器,有些疑惑。
“圭先生來了!”
“曹公!”
整個魏軍中,隻有圭渠一直喊他曹公,而不是主公。對此,曹操並不在意。
“穰城探子來報,那天襲營的,就是當日破了瘟疫的神醫!”
曹操說完,示意了一下,圭渠也不客氣,直接坐下。
“可知對方姓名?”
“隻知叫作韋先生,具體名號不詳。”
韋先生?沒聽過。而且,行動處的人是不可能留真名,圭渠對此本就不抱有希望。
“可還探知什麼?”
“這個韋先生去了張繡府邸,商議了一些事情,雖沒有探到具體消息,但可以肯定,和糧草有關!”
“嗯?”
不對勁,這不是行動隊的風格。
行動隊對付黑穿,尤其是像自己這種已經嚴重幹擾曆史進程的黑穿,絕大多數采用的方案都是先進行查證,然後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