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住發單的,讓他扛著我男友去參與火葬。走到火葬場,門口已經排起了十三米五十六公分的長龍。終於等到了激動人心的一刻,我看著兩個火化師傅,一個在填煤,一個扇扇子,陣陣香氣沁人心脾。扇火的師傅抬頭問我:燒幾位?
我把男友塞給他:一位。
填煤的師傅問:放孜然不。
我猶豫了一下,問:不多加錢吧?
師傅說:不加。
我說:那來一麻袋。
燒了片刻,扇火師傅來招呼我:來你來看看夠不夠火候。
我婉言謝絕:您看著來吧。我最近有點左撇子,大夫不讓吃肉。
師傅轉身離去。片刻返回:打包還是帶走?
我問:這兩個有什麼區別?
師傅說:沒區別。給。
我提著二手骨灰盒,懷揣著對男友的思念,踏上了去公交車的路。
走在路上,看著窗外,我滿懷憂傷地想:我他媽剛才把孩子擱哪兒去了?
怎麼樣?”
麵對一臉黑線頭的夥伴們,講故事的那個人突然有一鍾不妙的感覺,尷尬的一笑道:嗬嗬,要麼,我再講一個?”其他人臉上的黑線更長了,一個白淨的少年說:“小雲啊,哥哥聽完後怎麼覺得有一種想抽你的感覺啊!”說罷,那個白淨的少年和其他人都站了起來,有幾個還掰了掰手指,發出讓去呀酸的“咯咯”聲,被叫做小雲的少年驚呼“雲弟錯了!啊——”
一分鍾後,小雲用著微腫的雙眼瞪著那些聊的正嗨的同伴們。
“嗚————————”一聲怪叫響起,眾人同是臉色一變,一個小眼睛的男生害怕的說“有。。。有狼?”坐在他旁邊的人也顫抖著說道“不。。。不是吧。。沒。。聽說我們這裏有狼啊!”狼的凶殘人人皆知,在這樣的一個黑夜裏聽到狼的嗷叫聲
眾人中唯一不怕的,就是剛剛帶頭打小雲的那個白淨的少年,聽見那怪叫後,他微微的露出了一絲思索的神色,然後淡淡的說“恐怕不是狼,你們在這等著,我出去會會它。”說罷就向外走,門一開,便看見一隻巨大的章魚一樣的怪物,一件有人出來,就又是“嗚——-”的一聲怪叫,長而粗壯的觸手袋起一聲劇烈的呼嘯向少年抽去。
“任疾風——”所有人都驚呼,小雲也是著急,但是,一個想法突然出現在他的腦海中,他笑了,抬頭看了看強角的斧頭。
那個想法很簡單“我在做夢!”
此時任疾風已被那怪獸的一隻觸手纏住,眼看怪獸的另一隻觸手也將到來,心中一急,暗道:管不了那麼多了,大不了事後把他們全殺了!
就在任疾風胡思亂想時,隻聽“咚!”的一聲,另一隻觸手被人擋住了,疾風回頭一看,竟是拿著斧頭的小雲,小雲笑了笑說:“疾風,耍帥也不能就讓你一個人來吧?我上官雲塵也很厲害哦。。。啊——”上官雲塵哪怕是拿個斧頭又怎麼樣?那怪獸觸手一甩,可憐的小雲同學便連人帶斧頭的飛了出去,趴在地上暗道“疼。。疼。。。疼啊。。不是做夢!你妹的!這下丟人丟大了。。。”一旁的任疾風鄙視道:“2b,我他媽還以為你有多厲害的。。。啊——”隻是稍一分心,任疾風就也被抽飛了。還在小屋裏的人都呆了,一各個都在想:我不會是在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