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到貴地(2 / 2)

曹沐風踏入南越城的那一刻,就被這裏的一切給震驚了,雖然比不上帝都那樣的滿城顯貴,處處繁榮,但也是少有的繁榮之地了。尤其是這裏的民風自由,似乎不受強權的壓迫。南越城的交通脈絡由縱橫交錯的四大街、八小街、七十二條蚰蜒巷構成。東大街,東起下東門、西和南大街北端相交,與西大街呈一條筆直貫通的主街。北大街,北起北門、南通西大街中部。據說南越城的房屋為磚牆瓦頂的木結構院落為主,布局嚴謹,左右對稱,尊卑有序。而院內緊湊的布局則顯示對外排斥,對內凝聚的民族性格。大家族則修建二進、三進院落甚至更大的院群,院落之間多用裝飾華麗的垂花門分隔。民居院內大多裝飾精美,進門通常建有磚雕照壁,簷下梁枋有木雕雀替,柱礎、門柱、石鼓多用石雕裝飾,和帝都有著鮮明的不同。在東大街的大道上行人不斷,買賣的叫喊聲在曹沐風耳邊不斷響起,各種香甜的酒菜味道時不時地鑽到曹沐風的鼻子之中。曹沐風看著左右的酒樓頓時覺得自己的肚子一下子餓的不行了,可是自己的錢袋早在來南越城的路上都扔在了那個趕牛車的老頭,現在自己兩手空空,又不敢再光天化日之下搶路邊的食物。最終走到一個在路邊賣饅頭的小攤邊靠牆蹲下來,一位中年大叔正忙著拿出剛出爐熱騰騰的饅頭,鄙視地看了曹沐風一眼,又路上的行人吆喝起來。看著饅頭爐裏德熱氣和聞到饅頭的香氣,曹沐風的肚子不爭氣地“咕咕”地亂叫起來。曹沐風這時才想到自己離家出走是不是走對了?離家的孩子真是苦啊!曹沐風不禁感歎了一聲,看著正午碩大的陽光,沒想到自己還有這樣落魄的時候,真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曹沐風又一陣瞌睡,於是慢慢地坐在地上打起盹來了。

一陣迷迷糊糊之下,曹沐風猛然覺得有人拍他的肩膀。曹沐風抬頭一看,發現一個渾身身穿是破爛衣服的年輕乞丐正在拍著自己的肩膀。那乞丐看見自己醒了過來,頓時又笑起來,燦爛的笑臉之下露出滿口的潔白的牙齒,那乞丐也不說話,在他的旁邊也坐了下來,看著曹沐風又笑道:“兄弟,這裏原本是我吃飯的地方,沒想到這麼早就被兄弟給占去了,看來兄弟我以後不能再睡懶覺了。”那乞丐抬頭看了看刺眼的陽光,扭轉頭又對曹沐風道:“這位兄弟以前是在哪裏混飯吃,怎麼從前在南越城沒見過你?是不是在別的地方混不下去了才來這兒?讓我說你應該早來這兒了。”

曹沐風本想不搭理這種人,可轉眼一想,自己現在不正是這種人嗎?所以曹沐風扭頭正麵認真地去觀測這個乞丐。隻見這乞丐雖然臉上被贓物所掩蓋,但從他那自信的雙眼之中就能看出這人對世俗的不屑,不人物的喜好全憑自己的一時的喜好。他的頭發淩亂而不顯得髒亂,衣服破舊而幹淨整潔,嘴中含著一稻草正在慢慢地回味嚼咬著,不同凡響之下帶著幾分玩世不禁。看著這種人,曹沐風不由得對他能產生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