瀞科一個人站在陽台上,漫天的星星都很閃亮。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布滿星辰的夜空了,這裏遠離城市中心,好像又回到了許多年前的大院。
那年瀞科和逸龍一起登上最高的房屋屋頂,一起衝著天空大喊我要成為揚名的士兵、傳萬人的將軍。雖然現在已經是一名看起來獨當一麵的戰士。除了還記得被自己叫聲吵醒的大人們暴揍之外,那年的誓言已經太模糊了,比起那些來瀞科此時更想的是保護住自己小小的圈子,至少要強到能夠保護月蘭、保護童曉寒。
“我洗完了。”
夏媛的聲音把瀞科從回憶裏拉了出來,瀞科回頭。
說實話,夏媛的身材還真是完美,一席白色的收腰長浴衣把夏媛的身體襯托的完美、出塵,細小的水珠調皮的滑過粉嫩的臉頰,秀氣的雙手擦拭著濕潤淩亂的柔發。
瀞科倒是第一次認真的看著夏媛的臉蛋,標準的瓜子臉眉毛好像一抹流星劃過夜空留下的小小尾巴,眼睛是夏媛最出彩的地方,寶石一樣的瞳孔好像真的有一顆小小的鑽石鑲在裏麵,總能發出無法言語的魅力。
麵前的女人就算是素顏,也基本秒殺國內所有女星了吧。
夏媛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我有那麼好看嗎?”夏媛沒有怪瀞科的眼神,反倒是打趣起了來。
“我隻是在想一個問題。”
“什麼呀?”
“你這麼美為什麼名氣倒是比不上那些所謂的巨星啊。”
夏媛又咯咯的笑了起來,好像並不在意這件事情。
“我啊,我跟我爺爺說我喜歡唱歌,就送我去悉尼學唱歌啦,然後回來就隨便找了個公司簽約了,不過爺爺說每年隻能發一張唱片。”
瀞科點了點頭,想來也確實是這樣子,自己身居高位要是總讓自己的孫女暴露在公眾麵前難免不會出現什麼岔子。
“唉,真是可怕啊,明明可以靠臉,還要學唱歌。”
“那怎麼辦啊,女人沒點本事隻能出去賣了啊。”
“......”
“我們這些大小姐,雖然看著挺讓人羨慕的,但還是得嫁給一個不認識的人,完成自己的政治聯姻任務。到了一張床上才發現那人雖然有錢有勢但是個殘疾,你說虧不虧?所以說啊還是得有點本事的,至少對自己的終身大事多少還是能有點話語權的。”
瀞科點點頭,話糙理不糙。不過平時鏡頭前的夏媛肯定不是現在這個樣子,這樣放鬆。
“其實爺爺一直很‘縱容’我,不是管教不嚴,而是平時人家家裏的女兒都被迫彈鋼琴、練書法、學美術,爺爺從來不讓我爸逼我學那些,全憑自己興趣,就算是現在一些應酬的酒會什麼的,我想不去就不去,爺爺會幫我推掉一切的。不過也不知道能推到什麼時候,總有爺爺也拒絕不了的人。”
夏媛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對瀞科說了這麼多,或許是太久沒跟人談過心了吧,對家裏不能報憂外麵也沒有多少朋友,說起來還是挺孤單的,但眼前這個清秀的戰士讓自己產生了一股莫名的親切感。
是長得很帥嗎?自己應該沒那麼花癡吧。
夏媛撕開一盒牛奶倒在杯子,這是自己每天睡前的習慣,牛奶這種東西不僅有營養還美顏喝了睡得還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