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黑龍變成了太監(1 / 2)

她覺得反常,扒拉他一下:“怎麼了?累傻啦。”不料,黑龍竟嗚嗚的幹嚎起來,而且越嚎腔調越傷心,越嚎聲音越響,到後來,就像死了爹娘一樣悲傷。

“嚎啥呀?!”她很奇怪,“占了便宜還哭,缺心眼呀!”

黑龍吭哧半天,才囁嚅地整出幾個字來:“老婆,我,我報廢了。”

這聲音,跟蚊子哼哼差不多,她又問了一遍才聽清楚:“報廢了?報什麼廢了,怎麼整出這種沒頭沒腦蔫吧嘰的話來,這也不是你黑龍的呀。”

他突然像小孩子一樣哭起來:“不是,老婆,我成太監了!嗚嗚——”他用手撚著那根“軟黃瓜”給她看,“瞅瞅,蔫了。嗚哇——”

她瞟了一眼,見二先生在黑龍手裏軟弱的像頭傻蟲子,可她卻不明所以:“不是還長著嗎,和太監有什麼關係。”

他暫時收起眼淚,軟弱無力地說:“我問你,這一宿你有什麼感覺嗎?”

“沒什麼感覺,睡的很香。”稻湘婕說,“困得要死,躺下就睡著了,剛開始我還稀裏糊塗感到你在捅咕我,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就對了。太監是沒有了這個東西,我倒是有,可變成了死蟲子,這就和沒有一樣了,這一宿,我根本沒把你咋地,你還是**”

雖然稻湘婕是大學生,但對男女性事知道的很膚淺,至於太監是怎麼樣的人物,在她的腦海裏也沒有確切的定義,這一刻,黑龍卻成了她的啟蒙老師,讓她頓時明白了軟與硬的不同性質,對此,她的內心已不知是慶幸還是失落,一時不知說什麼是好。

黑龍又是個哭:“嗚嗚——老婆,我成了太監,也就是個廢人了,你也不會跟我了,這可叫我怎麼活呀,嗚哇——”

稻湘婕說:“哭什麼,這一天一宿你也沒消停過,很可能是累的,歇過來就好了。”

話說幾年前,黑龍有個哥們整個女的打野戰,正是全神貫注之際,有野貓溜達過來叫秧子,這小子也是頭回聽到,還以為是鬼呢,登時就嚇蔫了,什麼野山參、野鹿鞭、犀牛角、甚至兔子糞、王八尿也吃過,都不見一點效果,就連能叫死人翻身的偉哥也沒少吃,那二先生就像霜打的茄子,到現在也是蔫頭巴腦的,隻能看著女人眼饞,那滋味,黑龍看著既幸災樂禍,又替這哥們難受。這事他記的最紮實,所以,稻湘婕的話對他沒起一點作用。

他說:“好個屁,要真是累的就好了,我這肯定是被那個小鬼嚇的,我捅咕了一宿都沒好使,連個門縫都沒擠進去,就是徹底完犢子了!”說罷,又是悲聲大起。

麵對這種情況,稻湘婕也無能為力,隻是安慰:“完犢子就完犢子吧,又不影響吃喝,不用就是了。”

不料,黑龍聽了卻嚎叫起來,如喪考妣:“嗚嗷——你懂個屁!沒了這玩意,天就塌了,老子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再說,老頭子還指望我傳宗接代呢,這回我們家可絕戶啦——嗚哇——”

她這才感到事態嚴重,可在這森山老林裏,連個赤腳醫生也沒有,除了哄勸,她也實在沒有辦法,說:“哭死在這能有什麼用呢,如果真的出了毛病,可以去醫院嘛。”

“什麼雞八醫院,我的哥們就是嚇成了太監,幾百萬砸進去了,現在也還是太監,現在的破醫院,除了開刀就是手術,哪有不動刀子治好的病啊,你不要以為剌個口子,放進一根筷子就能解決了問題。”

“那也不能老在這窮嚎。招惹來狼怎麼辦!”

“我管什麼狼不狼,都這逼樣了,生不如死,我還怕什麼!”黑龍來了強勁,也不聽勸。

她想了一會,忽然說:“住聲吧,我想起個辦法,但不知道中不中。”

“病急亂投醫,有辦法就比沒辦法好!”黑龍也不嚎了,“什麼辦法?快說!”

“剛才說到開刀我想起來了,”稻湘婕說,“現在可以器官移植,肝腎已是平常,據說心髒都能換呢,估計腦袋也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