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餐桌旁,咬著牙,良久才艱難的開口,“盛寒深,我們分手吧。”
盛寒深拿著刀叉正在用餐的手一頓,輾轉若無其事的開口,“不要鬧了,吃飯。”
盛寒深這種若無其事的態度,像是一把刀子,直擊孟初夏的心髒。
孟初夏忍不住一把從盛寒深的手中奪過去刀叉,“我沒有鬧,盛寒深!從你親口承認你要和林馨然結婚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決定要和你分手了。”
孟初夏的態度很是堅決,盛寒深忽然間怒意湧上心頭。
此時的孟初夏真的像極了那一個夏天對他勇敢表白的時候的樣子。眼神是那麼的清澈,那麼的堅決,斬釘截鐵。
依舊是和六年前一樣。
盛寒深一把將孟初夏禁錮在懷裏,眉頭緊蹙,薄唇緊抿,“不可能,你這輩子都是我的女人。永遠都是。”
盛寒深此時這麼動聽的情話,聽在孟初夏的耳朵裏麵卻是莫大的諷刺。
孟初夏再也忍不住,情緒有些激動,心疼的要死,但卻麵色平靜,好像已經不抱任何的希望,“盛寒深,我不是你的寵物,也不會那麼傻,明知道你要和別的女人結婚還自欺欺人,若無其事。我更加做不到和別的女人來分享我最愛的男人。”
孟初夏的話像是激怒了盛寒深,盛寒深一下子就堵上了孟初夏的唇,不再給孟初夏任何反駁的機會。
盛寒深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來,不同於以往的溫柔,似乎是帶著懲罰,一點一點的折磨著孟初夏。
孟初夏唇上傳來一陣一陣難以忍受的疼痛,但是心更疼。這個男人從始至終都不肯放棄和林馨然的婚姻。即使是自己要分手。
孟初夏拚盡全力從盛寒深的禁錮中掙紮開,想要逃離,逃離這所有的一切。
可是剛剛走到客廳門口,就被盛寒深一把拉了回來。
盛寒深一個動作就把孟初夏一下子壓倒在了沙發上。
像是被觸了逆鱗的洪水猛獸,早已經失去了理智。
這個男人總是輕而易舉就讓她招架不住。
良久……
“從今以後,分手,想都不要想。你逃不掉。”
盛寒深穿上筆直的西服,看了孟初夏一眼,轉身離去。
孟初夏望著盛寒深離去的背影,心如刀割,終於眼中的滾燙落了下來,像是開了閘的洪水,泛濫成災。
這是六年來盛寒深第一次對她用強。
但是肚子忽然間一抹難以承受的鑽心的疼痛,猛烈的襲來。
孟初夏看到了血。
她忽的想起自己十六號就該來的生理周期,今天已經二十九號了,都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