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遂話未說完,下麵惱了兩個少年,召元和姒東水一使眼色,拉著召三劍出了人群,召元恨道:“我說剛才看到那名一在外麵徘徊做什麼,原來是安了這壞心思,我要去打他一頓,你倆有沒有種?”
這姒東水和召元一樣,也曾托家人向姒冰兒提過親,都被姒大夫婦婉言拒絕了。他們也知道有念康在,他們無望。但姒冰兒嫁給念康,他們好歹還能見到姒冰兒,如果嫁給別人,他們說不定就再也見不著姒冰兒了,況且又叫他們如何甘心?但一說要打名一,姒東還是心裏一顫,那可是名一劍莊的少莊主啊……
召元看了他那一副慫樣,罵道:“欺軟怕硬的東西,以後你倆別再說是我的朋友。”
召三劍一聽,氣道:“他娘的走啊,誰不去誰是王八養的。”
三人說著一路向灣外跑去,至一樹林旁,正看到名一和和文士模樣的中年人坐在路邊休息,三人不由分說,上前便打。
那中年人大驚,正要上前幫忙,卻又啞然失笑地站住,原來他看這三個少年來氣勢凶凶,竟全然不懂武功,拳腳還未到名一身上,就被名一輕鬆化解。三人一愣,還未明白怎麼回事,“啪啪啪”三聲響,臉上都已挨了名一嘴巴。其中一人氣得大叫著又向名一撲去,另外二人緊隨其後。名一不慌不忙,雙拳敵六手,不一時把三人打得臉上掛彩,滿地找牙。
中年文士自看出這三從不會武功,料不是名一的對手。所以便悠閑地看名一一招一式地對會三人,初時還頻頻點頭,似乎對名一武功挺讚賞的,呆名一一套拳法打完,不禁皺眉,怎麼這三個村野之人竟能撐這麼長時間?看那三人時,褒度不禁一驚,隻見三人已是頭破血流,其中一人腿都受了傷,竟還瘸著腳向名一撲來,暗道:“他們和名一有什麼仇恨,竟如此頑強不要命?”想完一聲大喝,“名一,住手——”
名一聽了忙跳了出來,喘息道:“褒叔叔,這三個混蛋……”
中年文士見那召元三人頹然地坐在地上,打斷名一說道:“我乃名一劍莊管家褒度,請問你們是什麼人?與我少莊主有什麼過節?”
“蝶戀灣裏的人,那個一個叫召元,是我表弟的堂哥,不知為何攔住了我的去路,真是找死。”名一指著召元恨恨地罵道。
此時召元坐在地上抹著臉上的血,聽了名一的罵竟笑道:“憑你這樣的人也想娶冰兒,豬狗不如的東西,有錢會武功又怎麼樣,告訴你,冰兒妹妹是不會看上你這樣的人的?”
“我怎麼了?”名一詫異地問,“我沒什麼地方得罪你們吧,為何對我如此懷恨?”
“嘿嘿,你沒得罪我們,但誰讓你是召青的親戚呢,會是什麼好東西。”姒東水現在對名一又恨又怕。
“你說姒冰兒不願意答應嫁給我是因為召青,”名一鄒著眉正色地問,“這和他有什麼關係?”名一說著心下發虛,想,“莫不是姒琳的事讓她知道了?”
“你自己猜去吧?反正你是召青的親戚,就別想冰兒妹妹會嫁給你?”姒東水看名一一臉擔憂的樣子,心中大樂。
“實話告訴你,”召三劍吼道,三人中就數他被打得最慘,腿都瘸了,此時對名一恨之入骨,“召青曾經調戲過冰兒妹妹,我們還因此打了他一頓,因此冰兒妹妹恨不得他死了才好,你要想要娶冰兒妹妹,就去把召青給殺了,要不然,你想都別想。”
名一聽了放下心一,隻要不是姒琳的事就好。當下看看三人,忽然笑道說:“莫不是你們也想得到姒冰兒而妒嫉我吧?”看到召元的姒東水臉上一紅,名一心中了然,哈哈大笑,對三人說,“就憑你們仨窩囊廢,憑什麼和我爭女人,哈哈哈……我們走。”
褒度隨名一出了樹林,想著這幾人竟然為爭一女人而打得頭破血流,搖頭暗笑。又聽名一一聲歎,見他神色沉重的樣子,問道:“少莊主,天下好女人多得是,何必為一鄉下女子而勞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