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乘客朋友,從美利堅合眾國開往阿富汗的……”廣播開始進行進站前的朗誦,神秘的新奇感覺再次充斥著他的心間。
“小陳,你怎麼了?”惜弱看著轎車即將到達目的地,身子趴向窗戶。她目不轉睛地盯著車外,心中有種說不出的興奮。
窗外風景,發生翻天覆地變化。高聳的建築物,車水馬龍的情景漸漸展現在眼前。車裏卻一派牛馬蛇人,三教九流彙集的嘈雜情景。
那些所謂的上帝,果真是有魔鬼的麵孔,水牛的身材。
橫躺側臥,蹲坐跨立。神色各異,姿態百出。不同的麵孔,不用的表情。怪異的模樣,卻如出一撤。
一群瘋子……
從一號牢籠中的猥瑣大叔,到末數牢籠中的奇怪大媽。都是淩亂的頭發,邋遢的模樣。他們手腳抽搐,齜牙咧嘴,神經兮兮。
小陳目測三秒有餘,車廂裏的各位“上帝”都給他一種感覺。
“沒一個正常的…”直到牢籠中一塊塊白色標簽出現時,小陳和惜弱都驚呆了!
1號病人
姓名:甄友兵
病症:深度精神病
采取措施:送往歌樂山Psychiatrichospital”接受調養治療。
特別警示:典型神經病患者,生人請勿靠近!若不幸被砍死,後果自負。
一小枚標簽,看得兩人徹底無語。縱觀車內,僅有他兩人還算正常。想想自己和一群瘋子相處這麼久,居然還沒瘋,果真是奇跡。
廣播放送著和諧的旋律,徐徐清風少來淡淡花香。他們走在庇護所郊區小道上,感覺格外溫馨。
“歌樂山Psychiatrichospital”這個不吐不洋的標誌牌映入眼簾時,小陳心中有種莫名的哀傷感覺。
雖說是精神病院,卻是戒備森嚴。
兩人走下了車來,火速撤離危險源。先前在車上恐懼的心情漸漸平靜下來。
醫護大樓威武雄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的私人別墅。
一位身穿黑色衣服的守衛走了上來,恭敬地朝著小陳施展特殊禮節。
“歡迎參觀歌樂山Psychiatrichospital,我是守護卡門覯。”守衛打著招呼,表情極為嚴肅,與那禮節極不相符。
“3Q,我們是來尋找…”小陳也看不懂那守衛的怪異舉止到底有何用意,隻好連連點頭,麵帶微笑。
他掏出香煙,前來逢迎,卻被小陳擺手拒絕。當信件出現在守衛麵前時,他接過信件,微微一笑,裝出一副深度近視的模樣,對著信件細細觀察。小陳稍不留神,守衛撕碎信件,揉成一團,幾下吞進腹中。
“你…個狗X的!有病啊!”小陳看著銷毀證據的守衛,氣得麵色發紫。他掄起拳頭,衝天拳砸向守衛的下巴,這拳頭積蓄足夠力量,將守衛打得飛起。
鮮紅色的血液飛濺在半空中,他的身子在空中劃過弧線。一拳難解心頭之恨。守衛的身子尚未落地,小陳又衝了上去,朝他的小腹就是一腳。
小陳領悟到“佛山無影腳”的精髓,守衛的身子在地表滑出十來米。慘叫一身,被身後石塊撞得頭暈目眩,口吐鮮血。
“隊長,不好了!有人來砸招牌了!”一人驚呼,守衛軍團大隊人馬衝了過來。
小陳知道寡不敵眾,眼前形勢如同捅馬蜂窩。
槍聲傳來,各種口號不斷。群毆外來入侵者似乎成為守衛軍團至高無上的榮耀。
那人還在慘叫,兩人早已經撤離戰場,縮在一個隱蔽角落。
“你…沒事吧!”領頭守衛衝了過來,命令屬下扶起那位傷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