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佑薇,是大專護理學畢業的一名小護士。
運氣還算不差的我,實習畢業後就分配到了本市的一個小縣城私立醫院。隻是好運並沒有眷顧我多久,我就和所學的專業背道而馳改行做了一名入殮師的小助理。
入殮師,專門給遺體重整修複和化妝。
說白了就是給死人化妝,要是遇見特殊情況就拚湊遺體還原死者生前模樣,有的時候甚至還會被法醫叫去勘察現場。
這份工作和我學的專業簡直差了十萬八千裏。
我之所以進這個行業全是因為我爸嫌棄我當小護工資低,還離家遠,就托我一在政府工作的堂叔介紹和他進了同一家殯儀館。
堂叔介紹的工作是殯儀館的小文員,而我被錄取得卻是入殮師助理。當初聽到自己被錄取時,簡直連死的心都有了。
尼瑪我連魚都不敢殺,怎麼敢去給遺體化妝?
我是真不知道該感謝堂叔給走後門,走了一殯儀館才找了個小文員工作,還是該罵他陰差陽錯讓我成了入殮師助理。
錄取當天,我老爸知道時的反應隻是遲鈍了一下,而堂叔則說入殮師比小文員強,工資高,有利是紅包。
他們完全是沒有考慮過我女孩子去做入殮師助理,天天和屍體打交道害不害怕,以後還能不能交到男朋友等……一係列問題。
在他們眼裏,這份工作在我們這個不發達的縣城月薪高,還能有大紅包賺。
可從醫院辭職到入殮師小助理,我這一幹就是三個月。
尼瑪拿死工資,私下根本就沒拿過家屬一個紅包不說,還要頂著老師的技術上的過錯讓家屬罵。
入殮師的技術好不好全靠老師的技術,而挨罵的事全落在助理身上。有的家屬根本不講理,逮住人就破口大罵。
在我們XX省,我們市是最落後的,全市就一個殯儀館,入殮師帶我自己總共就七個人。
四位入殮師,三個助理,而其中還就我和我的老師兩個女的,其他的全是大老爺們。
帶我的老師叫羅琳,不僅長得漂亮人也好就是渾身帶些痞氣,一開口十句有七句必帶黃段子要麼就是艸。要不是她具有女人該有的身體特征,我絕對不相信她是女的。
聽比較照顧我的蘇師兄說,四位入殮老師以前是同門師兄妹,兒時被龍虎山上的長淳道士收留長大。後來大學學的就是遺體處理專業,畢業了直接成了官方道士一起呆在了這家殯儀館裏,一做就是十多年。
記得,我應聘那一天,應聘告示上誘。人的月薪吸引了不少應聘者前來,卻無一例外的全部都是男性。
而走後門應聘文員的我,成了應聘者中唯一的女。性。
讓人沒想到的是,入殮老師們像是商量好的一樣,對我們這些應聘者設有三道關卡,連帶著我這個走後門的小文員也不例外。
先是讓人備好燒著草紙的火盆讓我們跨,再是領著到桃木盆裏洗手。
本來我一小文員進行到這裏基本上是沒事了的。可我卻以為還有什麼儀式就跟了上去,也沒有人提醒下,傻不拉嘰地跟著隊伍進了‘化妝間’。
在經過看被碾壓過和被肢解過的遺體修複‘拚裝’過程後,應聘者被驚嚇或者嘔吐落荒而逃後,就剩下我一個人看完了老師們整個‘化妝’過程。
就這麼最後,我成了羅琳老師的第一個女徒弟。
隻是他們都不知道,我之所以能看完,全是嚇得臉色慘白,腿腳發抖走不動路才沒跑的。
不過,好在被嚇得嚴重後狠狠吐了一次,平複了心情,再看他們動作,恐懼感沒那麼強了,到是對入殮師這個職業多了份尊敬。
在當小助理的三個月裏,我跟著羅琳老師,上到老人下到小孩嬰兒,左到肢解右到剁的肉塊都見識過了。從最初的臉色慘白顫抖到克服恐懼跟著老師們打下手幫忙修複,都不得不佩服老師能做這麼多年。
也許是漸漸習慣了血腥和恐怖後,我以為我的生活會三點一線的固定,因為這一行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甚至都想了以後沒朋友,沒男朋友。
卻沒想到,意外就那麼無征兆的來了。
事情還要從那快下班的時候在老師的辦公室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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